回去。
孟家那边被抄了家,孟德惠的兄弟因为替他做事也接连入狱,孟家女眷也没逃过。
永顺侯府那边不仅没有半点想要帮孟家的意思,那永顺侯反而还落井下石成天朝着都察院跑,一副生怕成国公府和孟德惠逃脱的模样。
徐立甄能这么快查出柴春华的事情,甚至翻出孟德惠那私生子跟郑宏安的关系,少不了永顺侯的“督促”。
沈却看着薛诺笑得东倒西歪的,脑袋差点磕在木几角上,伸手挡着尖锐处后,这才继续说道:
“那私生子的事情曝光,彭氏也就开了口,承认她跟过郑宏安的事情,成国公府那边怕再查下去会掀出更多事情,而且也察觉到徐立甄想要死磕此事怕最后会牵连到三皇子,所以不得不舍了郑宏安。”
“昨天夜里郑宏安就招认,说他因为好色收过旁人送的瘦马,后来被孟德惠瞧见被他讨要了去,还说他只是贪图美色并不知道彭氏底细,这两年彭氏和孟德惠送过他一些银钱,但他也不知他们拿的是户部的银子。”
薛诺嗤了声:“他可真会避重就轻,徐立甄信了?”
沈却说道:“没信,但是成国公今天凌晨赶在徐立甄入宫前亲自带着请罪书入宫请罪,跪于议政殿前痛哭自己没教好儿子,还说任凭陛下处置。”
“陛下让他出宫他也不肯,听说他一直跪到了今天早朝前,活生生跪晕了过去,陛下才收了他的请罪书,让人将他抬回了成国公府。”
薛诺斜趴在一旁,想着成国公那年岁,还真希望那老头子就这么跪死在了宫里,不过想想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忍不住道:“那陛下呢,他怎么说?”
沈却说道:“罪证确凿,郑宏安被逐出郑氏一族,罢免官职永不录用,挨了五十板子,送去西荒服役十年。”
“成国公教子不善,但念其不知郑宏安所为,且于大业有功,罚了他两年俸禄,收了他手里一半儿的兵权。”
“一半儿?”薛诺挑眉。
沈却道:“怕全部收了,成国公府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