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且也忌惮徐立甄城府极深不好控制。
再加上他身边早有荣广胜和荣家,如今又得了成安伯府“投奔”,一个不怎么有用的都察院“闲人”对他而言可有可无。
徐立甄是怕他自己如同敛郡王等人一样被当了马前卒和弃子,也怕二皇子过河拆桥,所以才想要给他自己留一条出路和退路。
“所以他就找上了荣三?”薛诺说道。
詹长冬点点头:“荣三被送往家庙后深觉往后无望,徐立甄那人最擅舞弄人心,糊弄一个世家公子并不是难事。”
徐立甄想将荣家跟他绑在一起,让二皇子不敢轻易舍了他。
成安伯舍弃敛郡王投奔二皇子,也想要替他自己和郑家拿些筹码。
两人一拍即合,一个负责出人,一个负责忽悠。
那位荣三公子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而二皇子和荣广胜这边只顾着撺掇敛郡王和四皇子跟太子争斗,想尽办法的替二皇子入朝铺路,却打死都没有想到徐立甄有胆子在他们后院里点了一把火,还是随时都能将荣家烧得精光的那种。
薛诺只要想想荣广胜和二皇子知道这事之后的反应就喜闻乐见,这世间没有比狗咬狗更让人喜欢的戏码了。
不过……“詹四叔,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徐立甄敢给荣家挖坑,必定小心谨慎,她一直都让人盯着徐家那边,就连成安伯府也有探子,连带着太子那边也从未松懈过,可他们连半点消息都没查到。
詹长冬入京之后手头可没那么多人,他怎么能查到这些事的?
詹长冬笑了笑:“我要说这事是凑巧撞到我手上的,你信吗?你可还记得那个彭氏?”
薛诺想了想:“孟德惠那外室?”
詹长冬点点头。
薛诺说道:“还记得,她怎么了?”
当初能搞掉孟德惠全赖那彭氏的“功劳”,那彭氏跟成安伯儿子给孟德惠戴了绿帽子搞出来的那个私生子如今还养在郑家别院呢。
据说永顺侯隔三差五就拿着这事刺激一下郑家人,闹得成安伯想让那孩子“病逝”都不行,她怎么能忘得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