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苏正坐在桌边,用刀挑起一块牛排端详着。
“国、国师大人!”陈瑾初唤了一声,跑是来不及了。
此刻,她不是心跳加速,反而有静止的倾向,因为她发现叶扶苏看得并不是牛排而是刀,生怕自己的心跳吵到了他!
“你知道人身上哪块肉最好吃吗?”叶扶苏问。
陈瑾初想跪……什么骨气,在生死存亡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国师要不要试试这牛排?我新研制的烹饪方法,很香的。”陈瑾初开始装疯卖傻。
叶扶苏唇角微微上扬,道:“是吗?你过来为我介绍一下。”
我可以不去吗?
内心挣扎,表面上却是无比欣喜。
但是一靠近,叶扶苏的手就覆了过来,冷道:“你没心吗?我很想知道你这里有没有心?”
他的手放在哪儿呢?
放在哪儿呢!臭流氓!
他的手放在她的左胸处!
这是被袭|胸了!
陈瑾初想动手,但是,不敢,因为她感受到了叶扶苏的杀气,只要他用一点点力气,她就会心脏碎裂而死。
明明是被袭胸了,但是,始作俑者一脸的冷然,压根没注意到女人这个地方是不能碰的,至少不能随意碰!
“扶苏……”陈瑾初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叶扶苏不理,这女人惯常撒娇,恬不知耻,一边逃跑一边对他假意温柔,等于一次又一次将他的心意视为敝屣。
他不是在意她,只是觉得吓唬这个女人很好玩——他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扶苏,你不能把手放在姑娘家这个地方。”陈瑾初羞涩道,还顺手抓住了叶扶苏的手,拉着他的大手在那里晃悠。
“你这段时间不见,我很想你的,但是,又怕打扰到你。”她抱住了那瘦而结实的腰身,还用自己的小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活像当年的臭宝——啊,呸,臭宝当年也不叫臭宝的!
她会想自己?
他明明不信的,但是,听了这话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舒畅,连日的阴霾瞬间消散了不少,他伸了伸手,好想揉揉那小脑袋。
“要扶苏抱抱。”陈瑾初继续撒娇。
叶扶苏杀气犹在,他只要动动一根手指就能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不会安分守己的女人给碾死。
但是,温香软玉在怀,他又觉得碾死这种人不如留着她,兴许有点人生趣味。
“她们怎么了?”陈瑾初看着趴在地上的惜春和知夏,虽说此刻自顾不暇,但是,好歹主仆一场。
“本座封了她们的穴道,死不了。”叶扶苏冷道。
陈瑾初用脑袋在他脖颈那里蹭了蹭,道:“扶苏真善良。你这么忙还亲自来看我,真好。”
也不怪她阿谀奉承净说违心话,对叶扶苏这种恶名在外、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来说,不杀人可不就是善良吗?
哼,叶扶苏轻哼一声,善良?他可真不觉得这是在赞美自己,因为他就不想要这件东西。
进了卧室,陈瑾初心里烦躁,叶扶苏这是什么意思?吃醋了?但他们之间本就没什么,难不成同床共枕睡了几个素觉,就是私定终身了?
这不合适!
“扶苏,我要休息了。”——对,你可以走了。
叶扶苏冷道:“你要赶我?”
不然呢?邀请你一起睡?
“不是,我问你困不困,要不,我陪你聊聊天?这些天你去哪里了?我好担心你的。”陈瑾初道。
叶扶苏冷冷看着她,嗯,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又渐长了。
“上床。”嗯,就是这么简单直接粗暴。
陈瑾初被扔到了床上。
脱不脱衣服是个问题。
叶扶苏自己脱了外套,穿了一身洁白的中衣。
陈瑾初躺着不敢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叶扶苏那边很凉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