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郡主好心给我准备的,你别捣乱!我虽怕苦,但是,良药苦口嘛。臭宝乖,去玩吧。”陈瑾初笑道。
臭宝不肯离开,叫得更凶了,还不停地想去打翻药碗。
夏楠笙见状,笑道:“我可是一番好心,毕竟是我惹下的祸事。你若是怕苦,可以先吃点蜜饯。”
陈瑾初笑了笑,道:“郡主住在皇宫内,难道没听说,那日在大殿上与太傅对峙的女子体内并无蛊虫?”
夏楠笙脸色微变,道:“前堂的事情我不管的,那天去大殿的人是你?”
陈瑾初心底冷笑,夏楠笙这演技,要是放在现代娱乐圈,只配当个流量!
但是,既然她想演戏,自己陪她飙戏又如何!
“我知道郡主是好心。只是我现在……我现在不能随便用药。”她又摸了摸自己那平坦的小腹,一转头看见司剑就在不远处,于是喊他过来。
司剑不耐烦:“又有什么事?”
陈瑾初轻柔又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肚子:“国师大人说,我这边的饮食汤药都要经过他的允许和检查……你帮我端给国师大人吧,虽然我知道郡主是好意,但是,国师的话我不能不听,国师立的规矩我不敢不守。”
司剑当即意会,伸手就来端药碗,主子的子嗣那是天大的事情,容不得半点闪失。
夏楠笙见状,伸手去抢药碗,宽大的袖子一带,故作不小心将药碗打落在地。
“呀,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初儿,别担心,药还有一些,我回头再让人去煎。”夏楠笙笑道。
陈瑾初不笑了,冷道:“郡主开心就好。”
她惬意地躺在摇椅上吃水果,复盘了一遍夏楠笙的举动,知道那碗药里肯定有问题。
丫鬟过来请她去用午膳,说是国师大人在等她。
呵,与叶扶苏一起用膳?自己还有心情吃得下?
“我能不去吗?我还不饿?”是的,水果吃了很多,确实不饿。
那丫鬟摇摇头,道:“大人的意思是让您尽快过去。”
她去见叶扶苏的路上看见了司剑,不知这家伙又犯了什么错,顶着一只花瓶在大太阳下扎着马步,满头汗水,样子很是狼狈。
他看到她,那眼神喷着火,就差冲过来咬她一口了。
“我又得罪你了?”
司剑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她是不想与叶扶苏一起吃饭的,就怕自己被当成饭了,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但要低头,还要笑。
她见了叶扶苏笑得像一朵绽放的花儿,嘴巴咧得都有些抽搐了。
“听说,你与本座不熟?”叶扶苏不动声色道,他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夹着菜。
陈瑾初看着那骨节分明又白皙修长的手指,当即走神,她想的是,这双手若是切牛排,晃动着红酒杯,那必然是一道风景。
“嗯?”叶扶苏微微蹙眉,这个小女人竟然走神!
陈瑾初道:“在我心中国师像神祗一般神圣而不容侵犯,任何一种与国师套近乎的言行对国师而言都是一种亵渎,所以,我才说与国师不熟的,实际上,国师高高在上,高不可攀,我一直都是仰望的状态。”
“可你心里在说,我确实与他不熟啊。”叶扶苏冷冷一笑。
陈瑾初急忙握住胸口,吓得她差点爆粗口,难不成叶扶苏会读心术?按照原文描述,他是智多近乎妖,妖啊!会读心术也不是不可能。
叶扶苏看她这个神情,心里想笑,这个女人傻得可以!
“既然不熟,你是怎么怀了本座的孩子的?”叶扶苏笑了,但是,这抹颠倒众生的笑容让陈瑾初瞬间魂飞魄散,原文中写过,国师向来不笑,一旦笑了就是要杀人。
陈瑾初脑子瞬间转过来了:暗戳戳地说自己怀了国师的孩子,这对叶扶苏而言是天大的污蔑,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会死得很惨。
毕竟之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