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几岁了啊。”到了最后,就成了“二十出头啊刚刚合适呢,这个年纪正是成亲的好时候,要是成亲的话,酒席是要办在哪里呢......福月你去送送小周兄弟吧。”
所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被李家人怂恿来送周渡生出门的李福月还在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
“你......是不是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了?”李福月迟疑地问。
周渡生慢条斯理的戴好自己的面罩,声音是饱餐后的餍足:“李姑娘这话从何说起,今天的饭菜可都是李家叔婶准备的。”
今天还真是有够玄幻的,李福月再一次这样想。
随后周渡生的视线就集中在她脸上了,李福月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的意思是......”她想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周渡生却是笑了,声音低低的:“玄幻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但是我想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样的,我也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可思议,尤其是对于现在的我而言。”
那眼中的情绪突然过于沉重,李福月一时间竟看不懂他的情绪,李福月望着远处的小荒山:“我就送到这里,早些回去吧,趁现在天气还没有变得太糟糕。”
后来是怎么告别的,李福月已经不太清楚了,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将门窗关好便褪了衣裳,陷入黑甜。出奇的,她并没有做什么梦,不管是好梦还是噩梦,全都没有,醒过来时,天色偏黑,风雪打在门窗上,天气真的恶化了。
她眼前尚且有些迷蒙,团在被子里,望着房梁,突然就确定了三件事,她喜欢周渡生,周渡生应该也喜欢她,这是前两件事,至于第三件则是——周渡生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这一场在午后突然加剧的风雪并没有停歇的意思,第二天李福月起床时,屋子外头已经是银装素裹,于氏很是心疼菜园子里的那几株大白菜,这会儿正忙着铲雪,风雪太大,原本计划要返回城里的李苗月和陆原决定暂缓回城的打算,李福月生好火,煮了一锅番茄鸡蛋面,至于李从新则是跟在李福月后头,帮着将东西往堂屋端。
顺带一提,李福月今天起的很早,李苗月好久没在家里头住,加上被窝暖和,李福月将小菜也给准备好后,两口子才从后院绕过来,李苗月进门后对着昏暗的天色唏嘘:“这鬼天气,大清早的看着跟傍晚差不多了。咦,福月,今天你起的挺早嘛。”
“天气冷,醒了之后就睡不着了。”
“难得吃你做的面,果然还是回来伙食开得好啊。”
李福月做饭不是很精通,但是煮面还是不错的,闻言打趣李苗月:“二姐你在城里照看饭馆,你是做主出注意的那个,人家后厨的大娘还能亏待了你的胃不成?”
李苗月吸溜着咸香的鸡蛋:“这可不一样,外面是外面,家里是家里嘛。”
一家人吃过饭后,因着大雪来的猛烈,原本的计划都没有办法实行,便都待在家里头,陆原和李树到外头铲雪去了,于氏在屋子里做鞋纳子,李福月在这边书房边教李从新认字边看些闲书,也算是各有事可做。
李树铲雪回来后,整个人是闲不住的,又将之前接手的木工活计拿出来做,他做着做着,倒是想起了这段时间都没有到徐木匠家里走动,虽然他现在不需要依靠木匠活计来谋生计,但是当初这手艺也是给他帮了大忙的,便托李苗月给徐木匠送两斤酒水加两提冻猪肉过去。
李福月这时候正让李从新自习,自己则坐在屋檐下望着昏沉的天色发呆,闻言便接下了这事儿,她只说在家里头闷不住,想出门走动走动。戴好了狐狸毛的毛领围脖,李福月提好东西,缩着脖子出了门。
在风雪中辩路是件难事,李福月凭着自己的记忆,寻了方向走去,小心注意着自己的脚下。因为异常的风雪天,很少有人选择这时候外出,一路走到林地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李福月放松了警惕,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