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华一路听赵云霆讲了许多临水县孔县令的事情,比如水患流民事件、苛捐杂税啊等等。
这样一听,那孔县令确实不是个好官,也难怪赵云霆对他嗤之以鼻了。
有了赵云霆的作伴,不知不觉中很快就到了林家村。
林月华回家洗漱之后,累得倒头就睡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虽不到日上三竿的程度,但也很晚了,林月华赶紧起床穿衣。
“二丫你们吃了吗?”
林二丫和林大虎都在家练字,听到林月华声音两人都抬起头来。
“我们吃了,我熬得粥,锅里还有我用柴火温着了。”
“大姐,你真懒,太阳晒屁股咯。”林大虎对林月华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林月华笑骂道:“你个臭小子!”
用过早餐,林月华回到堂屋听到门外闹轰轰的,怎么回事?今日作坊放假,林秀娣她们也不来做工啊!
“林大妞,你个小贱人,给我出来!”
屋外传来刘寡妇的叫骂声,林月华皱眉,不悦的走了出去。
林月华见刘寡妇牵着她的儿子,她儿子不停的哭喊着,一旁张秀儿就拉着刘寡妇的袖子说:“娘,不关大妞姐的事儿,我们回家去吧。”
张秀儿一脸歉意的看着林月华,拉着她的继母。
刘寡妇一巴掌打在张秀儿的脸上,骂道:“个死丫头,白养你了,胳膊肘往外拐啊!没看你弟难受得哭吗?”
“呜呜呜,娘,我疼!”那小男孩边哭边揉眼睛,越揉哭得越凶。
“刘寡妇,你孩子哭关我什么事?一早上来想吵架是吧?”林月华觉得莫名其妙,刘寡妇是闲得慌跑到她家门口来作威作福?
刘寡妇的吵闹,孩童的哭声,左邻右舍都被吸引了过来,不一会儿林月华家院子就站了不少人。
“林大妞,怎么不关你的事情,你就说说这东西是不是你地里种的?”刘寡妇凶狠得瞪着林月华。
刘寡妇伸出手摊开掌心,一个迷你的朝天椒赫然出现。
“咿,昨天还在开花,今天就结果了。”林月华觉得好惊奇,她地里的辣椒长得真好真快啊!
“好啊,你承认了这是你家的,你个缺德玩意种这些有毒的东西害人。”刘寡妇上前就想打林月华。
被过来的张婶拦住了,死死地拽住了刘寡妇的胳膊:“你一大早跑大妞家撒野干嘛!”
无故被骂,林月华也怒了,上前就给了刘寡妇一巴掌:“当真我是泥捏的好欺负,三天两头挑刺,你是啥意思啊?”
“对啊!刘氏你是啥意思啊?”有村民问道,大伙没搞明白这刘寡妇是为个啥啊,她孩子哭得这么凄惨,她不哄哄孩子来骂大妞干啥。
刘寡妇被打了,又被张婶拦着换不了手,气哭了嚷嚷道:“你们看看我儿子哭得,就是因为吃了大妞家种的这个果子,大妞不是缺德是啥?”
“大妞,你怎么给孩子吃这个啊!”
“秀儿,是不是你给你弟吃的啊?”
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纷纷指责着,张秀儿急道:“不是我给弟吃的,是他自己跑出去玩,摘大妞姐家地里的果子吃。”
林月华算是明白了,是孩子被辣椒辣到了,于是她立马拉着小男孩揉眼睛的手,并吩咐道:“二丫,去打盆清水过来,大虎,去将厨房的盐罐拿来。”
“大妞,你干嘛拉着我儿子。”刘寡妇去拉小男孩。
“呜呜呜....”孩子被他娘吓得哭得更大声了。
“没见你儿子难受吗?不想着解决,净想着找别人麻烦。”林月华懒得跟刘寡妇废话。
林二丫很快打了水过来,林月华帮小男孩用清水反复的冲洗眼睛,他是手里捏了碎辣椒,又揉了眼睛了。
“别他娘的动!马上就不疼了啊!”林月华声音既粗暴又温柔。
经过反复的冲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