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渺第二日直到中午才起床,容景行不到下午就回来了。
男人回来便拉着她去了卧室,沈思渺莫名其妙,他这是要干嘛?
回到卧室锁了门,男人便身上抚上自己的腰。
沈思渺叹息一声道:“叫你节制偏不听,活该!”
昨晚第二次结束,她便催着他睡觉,可他偏不听她的,放纵到凌晨三点才睡下,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活该!
说是这么说,沈思渺还是走过去抽开抽屉拿开按摩油,解开他身上的衣服说:“趴着别动。”
她将按摩油在手上展开,帮他揉按起来。
“一把年纪了,就不能消停些。”她这会儿少不得抱怨他几句,谁叫他昨晚一意孤行不听她的?
这会儿容景行舒服了些,男人满足喟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沈思渺:“……”
这个老流、氓,还真是一点不长记性。
她故意加重手里力气,埋怨道:“就该让你不舒服下去,不长记性!”
话是这么说可他手里的动作却从未停下,容景行趴在那里说:“下次听你的,都听你的。”
说来还不是她昨晚的那记吻让他失控了,归根结底这罪魁祸首还得怪她。
沈思渺再度见到夏立阳的时候,是陆婷孩子生病住院时。
那孩子在刚入夏时生过病,这段时间一直反复,陆婷最近工作有些忙。李秀兰倒是带他去过医院,可她一个人又要照顾孩子又要操持家务,到底是疏忽了。
孩子病情反复,眼看着严重了起来,陆婷下班发现情况不对,立马将孩子送去了医院。
夏立阳那家医院距离陆婷新的住处较近,所以她和李秀兰收拾了东西便带着孩子过去了。
沈思渺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
接到电话她便立刻过去了,那时孩子刚刚午睡在输液,一岁多的孩子小小一只躺在那里闭着眼睛,看着格外让人心疼。
李秀兰告诉沈思渺,陆婷已经坐在孩子床边差不多一整天没有离开了。
她心疼意霖也心疼陆婷,想要换她片刻,可陆婷说什么都不肯走开。
沈思渺给了她一记安心的眼神,起步朝着陆婷走过去,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说:“孩子病着,你可千万不能将自己拖累病了,到时候操心的该是伯母了。”
直到她开口说了这么一句,陆婷才终于回过神来。
她接过沈思渺手里的水杯,放在唇边喝了一口道:“其实我也知道操心无用,但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焦急的心。”
“我懂。”沈思渺将她从凳子上拉起来,走去沙发边上坐着:“做母亲的可不都这样,但你也要注意自己身体。”
陆婷点了点头道:“他这是出生后第一次住院,我难免心焦。”
沈思渺笑:“我知道,只是你再这么干坐下去,我怕伯母更要焦急。”
她这么一说陆婷不由抬眸看了一眼旁边担忧看着自己的李秀兰,她确实很担心自己。
陆婷微微歉意一笑道:“妈,我没事。”
李秀兰听见她说话,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看着沈思渺笑道:“麻烦沈小姐陪陆婷坐会儿,我正好去附近菜场买些菜。”
“您忙您的。”沈思渺笑着应了声转身看向陆婷问起孩子的病情。
李秀兰走后没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
沙发上的两人一抬眸朝着门外看过去,瞧见来人陆婷眉心微微拧了下。
沈思渺起身笑道:“竟然是路大哥,今儿巧了,竟然碰见他这个大忙人。”
这一年多她和路非见面甚少,听容景行说这人是有意卸去身上的一些责任,安心经营他的公司的,但关于他身后的组、、织方面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任他离开。
好似,为了挽留他,嘴角给他又升了一级。
当然这些都是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