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行,你不是正人君子嘛!你休想趁人之危!”沈思渺收回撑在他胸口的手,死死抱住自己。
男人漆黑晶亮,危险的目直直盯着身下的女人,正人君子?趁人之危?
她倒是惯会给他戴高帽子!
若到了此时,他还没有丝毫冲动的话…
那他不能算是一个男人,他应该是一个神仙,可他不是神仙,他就是一个俗人!
一个想要对心爱的女人意图不轨的凡夫俗子!
男人低头瞬间,入目却是沈思渺愤怒到眼眶发红的委屈模样。
她觉得委屈,可他更委屈。
他吻上了吗?
不,不,他甚至连她的头发是都没亲上呢!
男人蹙眉,终是在理智彻底崩盘前一秒回归冷静。
容景行捧着她的脸低笑威胁:“你要是敢哭,我就敢吻。”
一句话瞬间将沈思渺即将破框而出的眼泪给堵了回去,男人翻身坐起,顺手将她拉了一把。
哑声说:“我渴了,你去给我煮碗醒酒汤。”
“不去!”沈思渺鼻音很重的回了句。
男人索性再度躺在她那张床上道:“你要是不去,今晚我就睡这儿。”
他有多久没吃过她做的饭了?哪怕是一碗汤,都不曾有过了。
可现在夏立阳可以轻易获得所有,他求而不得的特权,哪怕那个男人晚上真真实实的占了她的便宜,她也毫不在意。
这是否也说明,那个男人已在无形中占据了她心中越来越多的分量。
想到这里,男人又觉心情烦闷。
他伸手揉着太阳穴,扯了下领口的领带,企图缓解心头的压抑。
这是他烦躁时习惯性的动作,沈思渺警惕的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说:“容景行,我给你三分钟,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
“报警?你和警察说什么?告我私闯民宅,还是告我非礼你?”男人撑着脑袋看着她哼笑着,漫不经心提醒道:“门是你给我开的,至于非礼?算是非礼不成吧?不构成犯罪。”
沈思渺怒道:“诡辩!”
男人轻笑道:“给我煮碗醒酒汤,我清醒了和你说萧山的事情如何?”
“明天说!”沈思渺要再信了他的鬼话,她就……
男人笑道:“他明早的飞机,你可想好了,他一旦离开苏城,下次你再想和他见面可就难于登天了。”
闻言沈思渺不由蹙了蹙眉头,理智告诉她这个混蛋的话轻易信不得,这是陷进!
可只觉却让她犹豫……
男人从床上起来,坐在了床边一伸手再度将她抱入怀抱:“你听话一点,别让我后悔!”
沈思渺蹙眉?
后悔?
他有什么资格后悔!
沈思渺这回真的想骂人了,不过她嘴里的话还未出口,她就察觉不对劲了。
那个混蛋不知什么将她抱坐在了他腿上,她的腿现在正卡着他的腰放在床上,更要命的是……他、他竟然硬了!
沈思渺心头一万只草泥马飞驰而过,然后她猛地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从他腿上跌坐下来!
红了一张脸指着他气急败坏的说:“无耻至极!”
相较于沈思渺的慌张气愤,那个男人显得淡定异常。
他甚至不要脸的说了句:“思渺我是个正常男人,这是正常反应。”
沈思渺一口气梗在喉咙不上不下,她压根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转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希望容先生说话算话!喝完了汤说正事!”
“放心。”容景行等人出去之后,跟男主人似的打量起那间屋子。
她对房间的布置喜好,好像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简洁温馨为主,卧室里不喜放太多的东西,连电视也没有。
容景行抽开床头柜,便发现柜子里放着一本有些发旧的书。
男人伸手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