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书房传来容和平压着火气的声音:“他这次一回来,就端掉了整个秘书部,还收回了好几个老股东的股权,那些人虽然这些年没有建树,可之前也是陪着我风里雨里的过来的!”
宋曼默了片刻道:“收就收了,公司也总不能一直白养着他们。”
“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分青红皂白了?”容和平语气不悦:“他这是胡闹!再这样下去,公司还不大乱!”
宋曼这回没再吭声,毕竟景行这次回来,她自己也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实在想不通,好端端的,为何要停下城南的项目,实在是叫人费解。
良久,书房传来容和平一声叹息:“他这作风,倒是越发像之前那个人了。”
“你胡说什么呢!”宋曼当即怒斥:“他都死掉多少年了,你能不能不提他!景行和他不一样,一定是你想多了。”
容和平哼声道:“我有没有想多你很清楚。”
宋曼气的怒吼:“可他都死了,难道还真能死而复生吗?!”
屋子里一片死寂,宋曼和容和平对视一眼,彼此眼底的情绪都很复杂。
沈思渺贴着墙壁站着,握着水杯的手一紧。
难道容家还有什么其他的已故的人,是不能提及的禁忌吗?
不过在听完宋曼和容和平的对话之后,她心底对于那个男人最近的反常越发疑惑了。
沈思渺端着杯子走开,上楼翻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
拨过去的时候,那端响了许久才被接通:“太太,您有事吗?”
公式化的语气,没有多余的情绪。
沈思渺怔了下,敲了下电话挂掉之后,给那边的人发去短信:景行晚上要参加什么宴会,他的手机落下了,我准备给他送过去。
那端迟疑了片刻,随即给她发来了信息。
沈思渺从橱柜里挑出了一件衣服,换上之后便出门了。
赶到宴会现场之后,沈思渺才知道那是钟家晚宴,钟宛父母的结婚纪念日。
邀请的人很少,都是江城商界名流。
入口就站着保安,必须递名帖才能进去。
沈思渺迟疑片刻,往酒店侧门走去。
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忽然一阵作响,她掏出手机看清上面的来电显示之后,整个人不由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