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警觉地跳了起来——窗外面这光亮不太对劲!
她又连忙光着脚下了床,快步往窗户口跑去——
果不其然!她一开窗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焦烟的气味。
而这时,她又听见院子外面有人在喊:“来人啊!着火了!快跑啊!”
真着火了?!
闻得此讯,她连忙就抓起白天穿的那件外袍,一推来门来就往院子外面跑去。
然而,当她快要跨出院门的那一瞬间,她却多想了一下。
于是,她立马又折了回去,跑到姜青未住的那间里屋。
她直接将那扇门给撞了开,几乎是闯进他住的地方。
而她又径直来到厅堂里,便是冲着里面吼了一句:
“外面着火了!你快起来!”
而这时,她却听见里面一时无人应答。
于是她又焦急的走了进去,看见屏风后面有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她却看见姜青未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而且他不光是这步伐不急不慢,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只听他睡意朦胧,慵懒道:“你说什么?着火了?”
她一见他这副慢吞吞的样子就来气。于是她就一脸着急地指着外面——
“院子里好浓的烟味!还有火光!”
她急得都不带换气的:“我们这里的屋子都非常容易着火,而且现在其他的人都在拼命地往外逃呢!”
而他却对此狐疑地皱了皱眉头。他愣愣地来到窗口,打开了窗户。
映入他的眼帘的,是一片静谧的漆黑,草间还听到几声窸窣的虫鸣声。
那清风带来一阵清冽的草木香气,晚风的凉意使人清醒了一些。
他奇怪的问她:“你说哪里着火了?我怎么什么没有听到呢?”
然而这时,苏湮颜惊讶地望向窗外:那跟她刚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啊!
于是她略带呆滞地解释道:“怎么会?刚才我明明闻到了好浓一阵的烟味——”
见她这副情状,姜青未又随她走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面。
彼时,只见院子里也是月色明朗,空气清新。那么哪里来的什么烟味呢?眼下竟然一个火星都不曾看到。
于是他便说:“这就是你半夜把我叫起来的原因吗?”
她当时尴尬的无话可说。她也说不出她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然而,他的面上却是相当温和。他朝她笑了一笑:
“不过,你即使逃命还不忘记我,我很高兴。”
她听了这话,面上立马挂不住了。这时,她又想起方才做的那个梦,有看着他的面容,感觉自己有些恍惚了。
然而这时他却命令她:“你跟我进来。”
一走进了这屋子,他看着她这一脸憔悴,立刻便伸手跟她把脉。
而这时的她垂着头一言不发。
其实她自己此时更奇怪:为何自己最近老是做梦呢?
然而做梦就算了,甚至她还出现了幻觉——难道,这是那同心散的瘾已经彻底发作的征兆吗?
然而,姜青未替她把过脉象之后,便皱了皱眉头。
他无奈地叹了一句,问她:“你说到底是怎么搞的?眼下你的气息已经紊乱到了极点。你这种病千万不可小视,若是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可能有朝一日就连神智都不清了。”
此话一出,她一听就知道,这一定就是吃过那同心散的瘾疾犯了。她也自是知道,这种瘾疾最终是会使人发狂而死的。
而这时,她又听见他严肃地问她:“你最近有没有别的思绪混乱的情况?”
她便老实地点了下头,说:
“有。我最近经常做奇怪的梦,还有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之前见到廖听长司的时候,也就是在他在施法的时候——我当时就是连神魂都好似出窍了一样。”
于是,姜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