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怪法?”她心想他居然真这么聪明,这样都能看出来。
于是她微笑着看着他的侧脸,打趣道:“他倒没觉得你奇怪吗?”
他认真道:“他说他是留文国的曾经的王公贵族,但我觉得他房里的家丁倒不像是留文人。”
“他是跟你说他是王公贵族?”她玩味地思量起来,继续道:
“那你觉得,他那些家丁不像留文人,那像是什么人?”
他严肃着说:“他们是哪里人我不知道,但我莫名觉得他们的口音竟跟那船上的魔人有点像。”
没想到,他这话就这么直接地说了出来,看来他对她必定很是信任。
她听了不禁心中一怔,虽然心中有些波动,但她还是很冷静。
这最地道的魔界人,可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呢。只不过,人皆是有血有肉,也并非所有的魔族人都是包藏祸心的。
于是,她淡淡地开口道:“应该不会的吧,他们说自己是在各处做生意的商人,语气奇怪一点也是有的。”
她又深吸一口气:“再说了,只要你不暴露出身份来,就算真是魔界人,他们肯定也不会与普通老百姓过不去的。”
于是乎,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又回过身来,竟是直接将她抵在了门上。
他从正面拥住她,下巴贴在她的额头上。
经过昨天那刺激的新鲜劲,她今天倒是熟悉了好多。她也忍不住回拥他,嗅到颈间一阵诱人的淡香。
她笑了,她在他耳边说:“你听到那家丁讲话,是不是有些害怕了?”
他摸摸她的头发,说:“我只是怕你有事。像之前那样的事,我可不想再重复一次了。”他在她耳边呢喃着说完,这下又弄得她耳根发痒。
见她颤了一下,他问她:“你没事抖个什么?觉得冷吗?”
然而这话又是一句贴耳的呢喃,她真快招架不住,怀疑他故意的。
于是,她抓住他的肩膀推开来。
“不要靠在耳边说话,好痒!”
他白布****形优美,好像还在诉说昨日的旖旎。眼见着那唇角又优雅地一扬,露出了一个可人的笑容。
他又从袖口掏出一叠银票,塞到她的手里:“你帮我看一看,这是不是一叠废纸啊?我怕他欺我眼瞎,他们要是给我一叠纸,我也分不出来。”
她拿起那些银票,数了一下,刚好是是五千两黄金。这时,她又看着他依旧蒙住的脸,刚才她又差点忘记了这一点。她打趣他:
“你又不是真的瞎了,就不能摘掉这破布自己看吗!”
他又凑到她的耳边,使坏似的偏要在那边说话。一句“偏不”一出口,他又轻轻地在她耳边吻了一下。
这下可好了,她当场就差点没站稳,若不是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襟,她真的要被酥倒了。
这时他的唇边又漾开一个清甜的笑,好看得像着了露水的栀子花。
这番,他便更是得寸进尺了。他把手放在她的后脑,轻轻地抚摸她的长发。
“我不想看见。”他用额头触碰她的额头。
这动作太过亲昵,她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温声道:“我若真成了个瞎子,你可愿意一直为我领路吗?”
对于这种声色的撩拨,她很是受用,以至于这样三下两下她便完全遭不住了。
于是,她的手已是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温柔地覆上了他的脸。
由于他遮住了半张脸,此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她觉得此时正是这块宽大的眼罩,使他更接近本能的性情。
他偏了偏头,留恋不舍地蹭了下她的手,弄得她手都受不了了。然而紧接着,他便又是一个低头,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的嘴唇。
她靠着墙,挣扎不得,只好全身心的接受。而在这唇瓣相贴之时,她又一次感觉自己玩完了——
果然自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