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逾答应的好,说他不会干扰荣奚骑马,可当选好了马,荣奚跟马儿亲近了一会,骑到马上时,他又紧张得不行。
于是又不做人了。
“你干什么?”
闻逾突然上马,不仅惊了毫无防备始料未及的荣奚,也惊到了马儿。
“别怕。”
耳边传来一阵温热,闻逾已经把手从她的手臂下穿过来抓住了缰绳,隔着轻薄的衬衫,荣奚明显感受到了闻逾滚烫的胸膛蕴含的力量。
之前闻逾果然没吹牛,他的骑术确实很好,而且很会驯马,没多久,在他的控制下,受惊的马儿情绪就平复了下来。
这时,闻逾才说,“对不起。”
他贴的太近了,荣奚能感知的不仅仅是他发烫的体温,还有他跳的过快又杂乱无章的心跳。
湿热的气息不断打在耳后,有些窜入耳道,让荣奚又痒又难受,她往前倾了下身体,说,“你别靠这么近。”
闻逾低笑,口是心非说,“我也不想,这样显得我很不君子。”
“你也敢说自己是君子。”荣奚嘲笑他。
闻逾只笑不语,但却靠得更近了一些,还振振有词,“这马虽然听话,但保不齐偶尔发疯,靠近一些,我可以更好的保护你。”
这样的话,偶尔颠簸,身子稍稍一动,他就能亲到荣奚的耳朵。
平心而论,别说是当什么狗屁君子了,在看到荣奚穿骑装的那一瞬,他连人都不想做了。
但他又是个成年人,有着成熟的思想和理智,知道自己应该循循善诱,而不是强取豪夺。
以荣奚的性情,可以接受他偶尔耍无赖耍流氓,绝不会放下自尊和人格任由他控制她的一切。
如果一时放纵换来的是伤害荣奚,让她从自己的世界消失,那代价未免太大了。c
这样的结局,从不在闻逾的选择范围内。
……
“草,你看他,别以为马跑的快我就看不到他那张得意的脸,要不是打不过,我早就干他了!”
从闻逾带走荣奚开始鹤鸣就再没高兴起来过。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骂了。
前面是闻逾和荣奚同乘一匹马,后来闻逾牵着马,陪着荣奚在马场跑了两圈,这会儿已经轮到两人都骑着马潇洒走天涯了。
鹤鸣越看越生气,脸都绷直了。
齐泽则是越看越乐呵,还不忘刺激鹤鸣,“那怎么办呢,你又打不过他,说实话,铉哥也打不过闻哥吧?“
“……”
鹤鸣哑口无言。
大哥那么高的武力值次次都败在闻逾手下,他怎么打得过?
“唉,铉哥都打不过,你就别想了,你跟闻哥打,咱们就不说鸡蛋碰导弹了,那活脱脱就是个小鸡仔啊,当然,也许闻哥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齐泽你他妈什么意思?还是不是兄弟了,嫌我不够惨是不是?”鹤鸣气得要打人。
齐泽一点没再怕的,在荣奚跟前装了半天绅士,他也有些累了,笑了笑,活动了一下关节,便挑衅的朝鹤鸣招了招手。
不能再看人家骑马了,竟然动了想找女朋友的心思,这太恐怖了。
年纪轻轻的,他可不想自讨苦吃。
鹤鸣本来就是个炮仗,齐泽一挑衅,可不就被点着了,两人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
马场太大,他们又不要人在旁边招呼,把工作人员都赶跑了,以至于他们打了许久才被经理发现劝阻。
这时,闻逾也走了过来。
看到两人鼻青脸肿的样子,闻逾揶揄他们,“哟,挂彩了?二位少爷这是打家劫舍去了吗?”
鹤鸣:“……”
齐泽:“……”
损不损啊?
山上的笋都叫你夺完了!
“闻哥怎么不看着荣奚呢?让她自己骑马,多危险。”鹤鸣阴阳怪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