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的我，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认真。”
秘书顿时明白了，想到什么，他劝道，“您如果只是想签荣小姐的话，倒也不必做那些事，平白让人误会，一个顾导就够难缠了，还有个闻总呢，那位才不好惹……”
“错，你忘了一个，还有个鹤鸣呢。”戚昀说。
秘书：“……”
他的错。
竟然把赫赫有名的季少爷给忘了。
秘书立即改口，“那闻总是不好得罪，可季少爷才难缠……”
“哦，顾导不难缠了？”戚昀笑道。
秘书：“顾导是体面人……”
“哦，人家整个季家的掌上明珠，季铉捧在手心的季小少爷就不是体面人了？”戚昀简直蔫坏蔫坏的，故意说。
秘书：“……”
那，顾导得罪不起，季小少爷同样得罪不起，他就一卑微打工人，他不说了还不成？
看着秘书哑口无言的样子，戚昀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他喜欢看别人绝望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戚昀悠悠道，“你说的对，闻逾是阎王，阎王肯定是不好惹的，但顾起云，江遇寒，季铭……小鬼也难缠，为了给别人添个堵就让自己被小鬼包围，怎么都好像不划算。”
秘书赶紧说：“要不，您就别掺和了，反正您又不喜欢荣小姐。”
“不！”
戚昀这个字让秘书想哭，“啊？你也喜欢荣小姐吗？”
他反正是没看出来。
反正他不觉得喜欢一个人会在那个人面前肆无忌惮地展现自己的奇葩，太败坏印象分了！
戚昀悠悠道：“那得看是哪方面得喜欢了。”
秘书怀着一丝侥幸，“别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就行。”
戚昀冷笑，“男人对女人是什么样的喜欢？”
秘书：“……”
母胎单身！
对不起打扰了！
戚昀自顾自说：“喜欢什么的，没心思去探究那些，不过我就是看不惯他们一个个把我当小人的样子，我就喜欢和那些和我过不去的人过不去，想想他们闹心的样子我就开心呢。”
秘书一听又要哭了，“您一向奉行的不是与人为善吗？”
戚昀：“那也得我愿意，我不愿意，天王老子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留一丝情面。”
秘书绝望极了。
他是看明白了，戚总得逆反心不知道被顾起云还是江遇寒给激起了，本来是局外人，看戏就好，现在又要掺和进去。
唉。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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