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左手,刚要发力,抓着她的手却松开了。
荣奚又气又无语,“你碰我耳朵干什么?”
闻逾无奈地说:“荣奚,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尊重你吗?”
“……是你先动手的。”荣奚说。
闻逾不亏是学过茶艺的人,时刻都能把自己说成清清白白的小莲花。
闻逾欲言又止,半晌,他无奈又好笑,“我只是想帮你把碎发拨到耳朵后面。”
然后就不说话了。
荣奚一次又一次哑口无言。
合着是她冤枉闻逾了?
可闻逾难道就无辜吗?
她可不觉得。
沉默了片刻后,闻逾站了起来,他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酒店。”
荣奚一愣,而后摇了摇头,“我和落落打车就行,你的车,太招摇了。”
刚说着,眼前一黑,荣奚没有防备就撞了上去。
下一秒,闻逾扶助了她的手臂和背,紧张道,“撞到了?”
“没有。”荣奚摸了摸鼻子,“你停下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闻逾立刻说:“怪我,我的错,让我看看,撞哪儿了?”
说着便弯下腰,低着头,凑到了荣奚的面前,看着近在咫尺,只要稍稍不注意就能碰上的荣奚,闻逾面色不变,薄唇却再一次抿成了一条线。
目光从荣奚的额头向下,落到了极其优越的鼻子上,鼻尖上稍稍有些红,显然刚才撞到的是鼻子。
可他却又继续往下,目光落在了荣奚的唇上,眸色不受控地晦暗下来。
尽管极其克制了,可喉结还是忍不住动了动。
在他没忍住下意识要舔一舔发干的唇时,荣奚推开了他,“不要紧,一会儿就好了,走吧。”
闻逾神色未变,很快就跟了上去。
他们下楼时,看到有好几个人都湿着衣服头发凌乱特别狼狈,工作人员拿来了毛巾让他们擦头发和衣服上的水。
荣奚才知道外面下大雨了。
餐厅提供了伞,但出门时,闻逾还是把西服脱下来给荣奚披上了。
“我不冷。”荣奚往下一扯,闻逾直接把手压在了荣奚肩膀上,轻声说,“先穿着,听话。”
明明很温柔,可又带着不可反抗的霸道。
到了门口才发现,外面不仅在下大雨,而且还夹着着龙卷风一般的狂风,天边闪电如一排排出现又消失的树,每闪一下,周围就会有或惊恐或激动的叫声响起。
闻逾顺势搂住了荣奚的肩膀不让衣服滑落,不等荣奚说他,他就说,“先上车,你也不想感冒吧?”
荣奚感觉到他扣着她肩膀的手似乎在动,她皱眉道,“你不会真的只是来见我的吧?”
------题外话------
今天一下午都在排队做核酸……
前天稍微好了一点,以为可以出门了,昨天晚上又来个救护车,早上起来直接封严了,然后又是接着做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