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解释！”
牛魔王双手抱于胸前，轻哼声。
秦天是他认的大哥，前段时间妖域的人来对付他和铁扇公主，更是秦天救的他们。
在牛魔王眼中，秦天不仅是他大哥，还是大恩人。
沉香小玉不给秦天面子，就相当于是不给他面子。
“嗯……”
小玉想了想问声：“牛哥，你知道追债使的具体来头吗？”
牛魔王一愣，和铁扇公主相互对视了一眼。
对方这个问题，倒真的把他问住了。
他只知道秦天是天庭追债使，至于其它的，他一无所知！
旋即，牛魔王把手放了下来，道：“他、他是天庭借债公司的追债使，大家不是都知道嘛！”
“小玉的意思是，除了他的这重身份，关于他别的信息，牛哥你了解多少？”沉香说：“比如，他们天庭借债公司，到底属于哪方？天庭？佛门？妖域？”
“还是有另外其它的势力？”
“这个……”
牛魔王彻底回答不上来了。
须臾，还是铁扇公主说：“大哥他肯定不会属于天庭的人！”
前几天，秦天在瑶池的所作所为，带走嫦娥，当时在场那么多宾客，这个消息早已经传遍三界。
所以铁扇公主知道，秦天同玉帝王母的关系，势同水火。
这样的情况，秦天如何会是天庭的人？
秦天之前还因为救他们，同妖域为敌，所以也不可能是妖域的人。
至于佛门……
秦天都把嫦娥给拐跑了，对方不忌女色的，怎么可能是佛门的和尚！
小玉若有所思的说：“所以，这就是我和沉香感到奇怪的地方……”
“三界中，各种势力不计其数，但金字塔顶尖的势力，就只有那么几个！”
“追债使不是天庭的人，也不是佛门、妖域的人，那他凭什么可以在三界为所欲为，毫无顾忌的去和天庭、妖域作对？”
“我大哥自己厉害啊！”
牛魔王马上说道：“我大哥的实力你们都见识过的，简直恐怖到了极点，我甚至都怀疑，他达到了圣人的层次！”
“他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自然不会害怕天庭、妖域了！”
沉香摇摇头：“不可能的，他如果是圣人，根本不可能在三界中随意走动！”
其实牛魔王心底深处，也觉得秦天不是圣人！
他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以他现在的级别，许多东西，他都知道甚至隐隐能触摸到了。
圣人，三界根本容纳不了的！
圣人早都跳出三界之外。
如果呆在三界之中，三界估计早就崩塌了……
沉香注视着牛魔王，认真地说：“所以牛哥，不是我跟小玉不给你和嫂子面子，实在是我们不清楚追债使大人详细来路前，我们不敢轻易做决定！”
“组建势力，非同小可！一旦组建成，势必会引起各方势力的注意，面对的东西将不会少，我和小玉必须得慎重！”
“牛哥，我建议你跟嫂子也好好考虑下，要不然一旦踏进去，想回头可就难了！”
牛魔王、铁扇公主都陷入了沉默，思索起来。
没忙着说什么话了。
…………
时间流逝。
转眼，已经距离秦天找牛魔王、铁扇公主和沉香、小玉组建势力，过去三月有余。
三个月来，秦天没有等到沉香的回复，他也没有去找过对方。
他超过五分之四的时间，都在方寸山修炼。
所以他这三个月，连追债都没有怎么去追！
还好的是，再在方寸山花费了几百万功德值，他修为成功突破到了返虚境后期巅峰。
距离仙人境，真正只剩下半步之遥！
从方寸山回到凡界，秦天好好和嫦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