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汐,你只有十分钟时间!否则的话,你知道后果是什么!”薄景修冷森森地说道。
“十分钟够干什么?还不如把我的血管割开,直接塞进她的嘴里!”
“这是个好主意,可惜她怕脏。”
“怕脏就别用!万一我有艾滋病呢?”
“你少给我阴阳怪气!你每次抽血之前都会做检查,怎么可能有艾滋病?”
“那谁知道呢?我唯一的传染源只可能是你,而你的传染源是谁,只有你自己清楚!”
“贱人!”
薄景修果然又发怒了,把她摔倒了墙上。
他就像是一只狂躁的野兽,随时随地都可能发怒。
“我说的是事实!”顾颜汐趴在地上,倔强地看着他。
“你肮脏下贱,不代表所有人都是这样!我警告你,别用你那种肮脏下贱的思想揣测我!”
“对啊,我怎么敢用我肮脏下贱的思想揣测你呢?你可是为了小三抽原配的血呢!这么感天动地的爱情,这么高贵的人品,谁能比得过你啊?”
“顾颜汐,你是在找死!”
“我死了,就没人伺候你妈了!你光顾着你的小三,你就连你妈都不顾了!我真的特别感动!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感人的爱情,比电视里的都感人。”
顾颜汐说着,她很认真地落下一颗泪珠。
薄景修脸色阴沉,可怕至极。
如果这不是在医院,他肯定会打死顾颜汐。
“对了,我如果死了,谁来给你的白月光抽血呢?你的白月光可是柔弱不能自理呢,每个月都需要输血呢。我这样肮脏下贱的女人,却成全你们这么感天动地的爱情,我觉得很荣幸呢。”
“顾、颜、汐!”
薄景修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冷森森地盯着她的舌头。
他恨不得割掉她的舌头,扔了喂狗!
“景修,你是不是想割掉我的舌头?你真有本事,你不仅能割掉我的舌头,你还能打断我的双手双脚。你这么有本事的男人,你的白月光却柔弱不能自理,是不是你就喜欢她这种风格的?”
薄景修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她的骨头‘咯吱’作响。
她明亮的眼睛,淬着冰冷的光。
“顾颜汐,你的舌头如果能听话,或许你会好过一点。”
“舌头听话?你的想象力可真是丰富!”
“闭嘴!”
薄景修拖着她,往外面走。
他要亲自给她抽血,把她的血抽干,全都输给霍心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