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瑶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个贼眉鼠眼的,自称是管家的王德业,语气微冷,“陈伯呢?”
王德业自从一个月前上任以后,府里除了苏鑫苏老爷与苏夫人金氏,还没有人敢以这样的态度对自己,瞬间就来了火气。
王德业语气不耐,端起自己是国公府管家的身份,“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找那个下等奴才做什么?”
苏灵瑶眉头自国公爷继承爵位时,陈伯就是国公府的管家了,就算是老国公爷也是叫一声陈伯,陈伯是府里的老人了,对国公爷更是忠心耿耿。
苏灵瑶深呼吸一口气,“我是陈伯的乡下远亲,来国公府投奔陈伯的,还请管家帮忙找一下陈伯。”
王德业本就不低头,一听眼前这个穿着朴素,脸蛋却不是一般漂亮的娇人是个乡下远亲,心里的邪念悄然而生。
“陈伯?你说的应该是老陈,他是我们国公府里的负责养猪的下人,每天与猪同吃同睡,你若是投奔他,还不如投奔我!”
王德业越说越猥琐,脸上的横肉显得越发的油腻,色眯眯的眼神在苏灵瑶的身上上下打量。
苏灵瑶表情骤冷,已经打听出了陈伯的下落,这个王管家就不需要再给好脸色了。苏灵瑶抬腿就送了王德业一个断子绝孙大礼包,将哑药扔进他的嘴里后转身潇洒的去了猪圈。
哑药是苏灵瑶在空间里药圃里的药时研究出来的,小巧一粒入口即化,服下即见效,药效三天。
苏灵瑶灵活的躲开府上的大部分婢女小厮,看到站在猪圈门口的身影,身上的衣服灰扑扑的,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原本挺拔的身躯也已佝偻的不成样子。
苏灵瑶迟疑着朝着那佝偻的身影走去。
一个月前,苏鑫的正房夫人金氏从娘家带回来一个管事的,美名其曰为陈伯分担压力,让陈伯更有时间精力去照顾国公爷。
不出三天,王德业上报陈伯在国公府贪财受贿,随后更是在陈伯的房中搜出了国公爷书房中的字画。
苏鑫念其跟随国公爷多年,留他在猪圈办差,安度晚年。随后就将国公爷书房中的字画全部收到了自己的手里,美名其曰替国公爷保管。
苏鑫没给陈伯解释的机会,直接将陈伯派到猪圈,不许陈伯离开猪圈,与猪同吃同睡。
猪圈里又脏又臭,好在每天喂猪的食物里有干净的烂菜叶子,偶尔还藏着点粮食,陈伯知道那是厨房的顾大娘藏的。
陈伯站在猪圈外面,看着一旁的猪粪,准备开始挑猪粪,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就回头看了一眼。
恍惚间竟然看到他家大小姐,穿着素净的衣裙站在那里笑盈盈的看着他,陈伯的眼睛里酝酿着雾气,那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苏灵瑶看清了陈伯的脸,脆生生的叫人,“陈伯,我回来了。”
陈伯的愣了一下,激动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大小姐?老奴终于等到您了大小姐!”
陈伯扑通一声跪在苏灵瑶的面前,观望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对苏灵瑶说,“大小姐,金氏与外人联手买通了府里的丫鬟,日复一日的给国公爷下寒毒,我就是因为发现了他们在给老爷下寒毒才被关在猪圈的。”
陈伯语气中带着急切,带着愤怒,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
“大小姐,老奴求求您,救救国公爷吧,那神秘人看上了国公爷手里的那支苏家军,金氏看上了国公府的爵位传承,两人是一拍即合,是想要国公爷的命啊!”
苏灵瑶眉头微蹙,将陈伯扶了起来,“陈伯,你可知道那神秘人是什么人?”
陈伯面露为难,“大小姐,这件事是我在国公府招待客人的大厅里无意间听到的,金氏对那个神秘人很是恭敬,神秘人带着一张银色面具,整个身体都罩在斗篷里,什么也看不见。”
“那府中可有其他人见过那神秘人?”
“不曾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