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琪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音。
骆清清中毒的事,族长恐怕并不知情。
要不然,以骆清清在族长心里的位置,他此刻一定会怒发冲冠,灭了树屋里的那些王八蛋。
“嗜血藤,你可曾听人说起过?”狐啸月睨着头顶的树屋,目光森寒而又阴沉。
他们都该死!
只是将他们逐出部落,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蔡琪惊怒交加,缓缓摇头:“毒医的存在很神秘,若不是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我们怕是永远不得而知。月,你问问薛妮吧!
魔瞳部落的神婆,能力不属于望月婆婆和狼槐巫师。”
狐啸月双手紧攥,其上青筋遍布。
若不是还有一丝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因一己之私,波及族人,他早就冲进去,将陈薄捶成肉泥了。
此时,树屋里的人,将话题转移到了陈孛身上。
狐啸月觉得没有在听下去的必要,让蔡琦他们守着,他则转身朝广场走去。
薛妮见他信步走来,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真是胆大包天,就不怕氏族的人发现你吗?”
狐啸月冷嗤一声,冷声追问:“清清在哪儿?”
“被连翘带走了,他们将她看的很紧。”薛妮抚摸着修长的手指,神色慵懒如一只猫。
“他们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将她带走。”狐啸月果决道。
薛妮掀眼皮睨了他一眼:“你如此自信,是谁给你的勇气?说不定,你的那个小雌性,现在正做着去氏族享受荣华富贵的美梦呢。”
“她不会。”狐啸月十分笃定的说了一句,森冷阴寒的看她:“带我去见你们部落的神婆,我有事想要请教。”
“什么事?”薛妮起身,藕节一般的胳膊挂在他脖子上,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依附在狐啸月身上。
狐啸月双眉紧蹙,抬手就要将人拔下去,丢开。
薛妮紧紧的将他的手臂压回去,小声警告:“若不想穿帮,就别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狐啸月虽然没有将身上的人丢出去,冷气不要命的往外放。
不远处,鑫泽等人揉搓着手臂,对薛妮佩服的五体投地。
然而,薛妮的脸却已经皱成了包子,有苦难言。
妈蛋,自己牺牲色相是为了谁?
不念着自己的好就是算了,还想将自己冰封。
没良心的狗八蛋。
院里广场后,薛妮一个纵步跳远,揉搓着快要被冻僵的身子,义愤填膺道:“丫的,清清那个小娇娇,怎么受得了你这大冰坨。”
狐啸月厉眸扫过薛妮,幽幽道:“你又不是她。”
薛妮跺脚,不想在跟他掰扯,将他领到一处山洞内:“她就是我们部落的神婆——司妤,抓紧时间,我担心陈薄那边会出岔子。”
狐啸月微微颚首,放柔语气跟山洞里的人打招呼:“司婆婆,您好,我是天狐部落现任族长狐啸月,冒昧打搅,只因有事要问。”
司妤掀眼皮看他,淡淡道:“什么事,问吧。”
“司婆婆,您可知嗜血藤为何毒?”说话时,狐啸月眼底有细碎的冷光划过。
司妤闻言,瞳孔猛然一缩,迫切追问:“嗜血藤?!你确定是嗜血藤吗?”
“没错,就是嗜血藤。”狐啸月严肃道。
司妤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眸中,闪烁着骇人的冷光:“想不到,只过去了区区不到百年,毒医又出来兴风作浪了。当年,我族上一任神婆,便死于嗜血藤。
那一次,我魔瞳部落遭受沉重的打击,差一点就缓不过来,走上灭族一途。”
司妤说的咬牙切齿,可见她对毒医这一类人深恶痛绝。
如果不是毒医鲜少展露身份,外人很少知道他们的存在,司妤恨不得灭了所有的毒医。
薛妮沉声道:“氏族就是用嗜血藤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