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的地位,还拥有一些神秘手段,若我不小心以待的话,只怕会折在她手里。
我在天狐部落栖居百年,深知狐啸月的可怕。
最近这些年,我都没有看见他动过手,因此我不得不谨小慎微。”
天狐一族,曾风靡整个兽神大陆,最后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蛰伏。
知晓天狐一族可怕的人并不多,她恰好是其中之一。
据她所知,现在天狐一族的数量越来越少,像狐啸月和狐啸云兄弟俩这样,拥有九尾至尊的狐,更是凤毛麟角。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原由,天狐一族才会隐匿遁世。
陈薄气势一凛,爆呵道:“茜茜,我的事,何事轮到你来做主了?”
茜茜面色陡然一冷,却不敢在开口多说一个字。
心里纵使有千万个不甘,也只能悄然遁走。
五十年前,在酆都草原的不期而遇,让她将一颗心都遗落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这些年来,她得所作为都是为了要站在他身边,她不允许任何人来拦路。
陈薄察觉茜茜离开以后,气定神闲的看着骆清清,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了狠厉和消杀之气,取而代之的是如沐春风的温润。
他薄唇微勾:“听到了吧,讨好我,我让她给你解药,如何?”
“呸!”骆清清轻啐一口,怒目而视。
陈薄温润的笑容渐渐敛去,漂亮的丹凤眼中,渐渐升腾起一股彻骨的寒意:“臭女人,你真以为我拿你没辙吗?”
“呵呵……,你当我是傻子吗?茜茜那人睚眦必报,一旦出手,就绝不会轻易交出解药。”骆清清低笑,嘲讽道。
陈薄再次起身,俯身逼近。
骆清清用手肘撑着地面,艰难爬行,想要逃离。
忽而,小腹处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一股暖流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留下。
顿时,骆清清只觉得倍感无语。
大姨妈,你老人家来的可真及时啊!
我到底是该感谢你呢?还是该感谢你呢?
陈薄这次是彻底没有兴致了,血腥味太浓了,必须马上处理。
他顶着一张阴沉的脸,起身从芦苇荡里钻了出去:“连翘,过来!”
连翘闻声,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快步朝这边跑来,垂手恭敬的站在他身前不远处:“主子,您找我有事?”
“处理一下,血腥味太浓,容易招来野兽。”陈薄撇了一眼身后的芦苇荡,眼眸中划过一抹不自然。
连翘望着密集的芦苇强,有些呆。
转身的时候,就看见茜茜已经像八爪章鱼一样,挂在陈薄身上不停的磨蹭,眼眸中闪过不屑之色。
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一个长条形的布袋,翻出一件麻衣包裹着,用新制的木盆,装了些热水,这才钻进了芦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