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清举起手中的长剑,率先杀了出去。
她没有经历过这些,手中的长剑舞的毫无章法。
每一头猞猁,她都要砍好几下,才能彻底将其击杀。
相比她而言,狐啸月他们的情况就要好多了。
他们每一次出手,带起一片血雾,也就象征着一头猞猁的性命被收割。
“吼吼——”
尖锐、高昂的兽吼声,响起在他们耳畔。
几人闻声色变。
狐啸月微微停顿一下,抬眸朝不远处看去,眼眸中凝重之色渐沉:“猞猁王王!”
“完犊子,今天,我们恐怕要折在这里了。”猎鹰一脸菜色,整个人都不好了。
秦烈屏气凝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月,你带清清和猎鹰先走,我来断后!”
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就算是死,他也不会让狐啸月折在这里。
至于骆清清和猎鹰,就看他们俩的个人造化了。
“要走,一起走!”狐啸月沉声道。
说完,他便化作一道残影,朝猞猁王冲了过去。
他的叮嘱,踏风而来:“若我不敌,你们俩一定要将清清安全送回部落!”
“月,这……”
秦烈反驳的话还没有说完,小腿上就挨了骆清清一记猛踹:“罗里吧嗦,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没看见他去拼命了吗?赶紧过去帮忙!”
“这还不都是你害的。”秦烈怒眸而视。
面对胡说八道的秦烈,骆清清真想给他来一个透心凉。
平日里,这人不声不响的,还以为他是个靠谱的,没想到居然会这么轴。
骆清清眼中寒光乍现:“赶紧去帮他,他若伤分毫,我便将你剥皮抽筋!”
秦烈冷声一声,转身朝狐啸月所在的方向奔袭而去。
猎鹰剜了那道匆忙的背影一眼:“清清,你别理他,那小子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有点不正常。”
“这账我慢慢跟他算。”
她骆清清在某些事情上,可是很记仇的。
——
这边骆清清她们打腥风血雨,那边云酥在狐启灵的受益下,走到了望月婆婆的山洞外。
望月婆婆正躺在山洞口纳凉,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后,头也不回的问:“是不是云酥丫头来了啊?”
“望月婆婆,月小子都已经快结侣了,你咋还叫我丫头呢?”云酥嗔怪的睨着那个老人,缓缓靠近。
望月婆婆勾唇一笑:“时间过的可真快啊,一眨眼一百年的时间,又这么过去了。但你在我眼里,还是那个才刚出生的小毛丫头。”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吗?”云酥宠溺一笑,不跟眼前的老人一般见识。
望月婆婆欣慰一笑:“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儿?”
“望月婆婆,启灵让我过来问问这个冬季,咱们部落还能不能安然渡过。如果不能,那碗是不是要考虑迁徙的事了?”说起这事儿,云酥眼中划过一抹沧桑。
“迁徙!谈何容易?”
望月婆婆缓缓合上眼睑,将眼中的悲凉尽数掩藏:“先不说,咱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族地,以咱们天狐部落的底蕴,离开酆都草原之后,只能沦为氏族的奴隶。”
“氏族?!!”
云酥懵的不行:“望月婆婆,你是不是……,酆都草原外,是有比咱们强大不少的部落,哪儿来的氏族?”
“云酥丫头,我还没有老到糊涂的地步。”
望月婆婆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上面的那只手,手指轻轻敲打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背:“只是为了避免在族中造成恐慌,将这一信息隐瞒了下来而已。如今,天狐部落知道这个信息的人,只剩下我这么一个老不死的了。”
云酥抿唇不语,心慌的一比。
望月婆婆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