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骁就是个不着调儿的,啥事儿都想参和。
可是……
他往往都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儿。
所以经常怂恿别人去犯傻,他就躲在不远处看热闹。
因此没少被修理,却总是记吃不记打。
秦烈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想知道?你现在追过去,还来得及。”
“呃,这个……那个……”狼骁支支吾吾,就是不敢正眼看秦烈。
陈乾忽然来了一句:“狼骁,既然想做,就别怂。”
“谁怂了?我就是……就是……忽然不想知道了,不行吗?”狼骁替自己找补着。
狐啸月抱着骆清清,走出了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就看见一片高高的茅草滩。
骆清清挣扎了几下,狐啸月都没有放手的意思,只好轻轻拽了拽他火红的长发:“月,放我下来。”
“等会儿在说,我们先干点别的事儿。”
话落,狐啸月抱着骆清清,缓缓朝草丛里滚去。
“呀~!”
骆清清惊呼一声,轻轻推了狐啸月一把:“月,啸云还在呢!”
“该死,我怎么把这小子给忘记了。”狐啸月抓起睡的正香甜的狐啸云,轻轻用力一抛,朝狼骁所在的方向丢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狐啸云扑腾着四蹄:“嫂子,你就看着大哥这么欺负我吗?”
“她现在没空理你!”狐啸月冷声补刀。
狐啸云已经落尽狼骁的怀里了,抱怨的声音能震穿他人耳朵:“你们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说完,狐啸云挣扎着下地,就要往自家大哥那边跑。
狼骁一把将人捞回来,紧紧据在怀里:“安生些,你大哥现在有正事儿要做。”
“什么正事儿?”狐啸云扑棱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求知若渴。
狼骁对着他的额头,轻敲了一下:“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做什么?等将来你长大之后,自然就知道了。”
狐啸云切了一声,白了宏发小孩儿的狼骁一眼,老气横秋的说:“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哥和我嫂子,现在在忙着制造小狐崽儿。”
以前,他兽父兽母要忙活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会将他丢出山洞去。
他狐啸云,才没那么好哄骗呢,哼!
狼骁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你这么说,就不怕云姨和狐叔打你的屁股吗?”
这边一大一小探讨着这些微妙的话题,那边草丛里的骆清清,气喘吁吁的依靠在狐啸月的怀里。
她那娇艳欲滴还泛着水润色泽的红唇,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狐啸月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清隽的面容,在月光的映衬下失去了往日的冷硬,剩下的只有柔和:“清清,你知道吗,当我回到部落知道你被人掳走的时候,我的心都空了。”
“对不起,我不该如此任性。”骆清清伏在他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狐啸月紧紧捏着她的手,有些后怕的说:“还好,我找到你了,我的心又回来了。”
“月,此事有些蹊跷。你回部落的时候,可有调查过?”
若没有内用,雪豹族的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进入戒备森严的天狐部落。
狐啸月望月喟叹:“此事我知道是何人所谓,等回去之后,就想办法收拾。”
“既然你心里清楚,我就不多说了。”骆清清缓缓起身,拉了他一把:“走吧,弄些茅草回去,早点将草鞋制作出来,我们也好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呢。”
狐啸月一把将她按在草丛里:“你乖乖在这里坐在,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做就好。”
说完,他拔出腰间的骨刀,手脚麻利的开始割茅草。
不一会儿,狐啸月就抱着一大捆茅草,与骆清清十指相扣的走了回去。
狼骁吹了一个口哨,吊儿郎当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