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量完后背又绕到他身前,仰着头故做镇定。
又奈不住,低头看了她两眼,又忙撇开了眼神。
这站得也太近了些。心跳得更快了。
闭了闭眼,反而嗅觉更灵敏了。
有股澹澹的香气,从她身上传出。澹澹的,特别好闻。她的手还在他身上乱窜,窜得他心跳加快,一颗心快要蹦出来。
“好了。”
呃?这就好了?
不满:“有没有认真量啊你?这就好了?莫不是敷衍我?”
霍惜瞪他,“不然呢。要如何量?”
如何量?他也不知。那……“你记下来没有,莫要转头就忘了。”
霍惜随即报了一串数字,衣长,袖长,肩宽,胸围,腰围等,报完问他:“我有没有记错?”
穆俨目光闪了闪,他哪里知道她有没有记错。
“那且把它们记下。再好的脑子也怕忘。”
“记下啦!”絮絮叨叨。烦人。
这女人,记下就记下,声音这么大,吓他一跳。
“那你好好做,多做两套,我好换着穿。”今天怕是不能多坐了,一颗心还在跳着,害他坐不住。
想得美,还多做两套!刚想怼他两句,就见那人已飞身离开。
再说吴氏那边,听说老父老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家业都卖了,那叫一个糟心。
“爹娘,你们怎么不问问我,就把所有的家业都卖了?这一家人还吃喝什么!”
她弟弟还有这么多妻妾儿女,这家里还有几十个仆从,难道都要她来养?
“问你?你忙着做你的国公夫人,哪有空搭理我们!”吴母如今对这个女儿极为不满。
一个国公夫人,男人还是得宠的国公,竟连亲弟都救不出来。
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心不在娘家了,怕影响了自己的地位,压根就没使力。心寒。
吴父还不想得罪了这个女儿,毕竟一家人以后还是要靠着这个女儿的。
“我们是听说太子府的人透出话来,说可以变卖家产,以银子抵罪。我和你娘就合计着,银子没了便没了,把你弟弟救出来才是正事。在这之前,咱家也没有这么多银钱和产业,只要人还在,将来这些银子产业不还是会回来吗?”
吴氏叹了口气,这卖都卖了。仓库也空得能跑马,她还能怎么办。
“那银子可送出去了?”
“送了,那人让我们在家等消息。”
“是太子府什么人?”
吴氏觉得有些奇怪,她找过太子,太子都说人会没事,让她静等消息,怎么太子府忽然又放出那样的消息。
“是太子府詹事。”
“太子府詹事?曹詹事吗?”
“对对,是姓曹。”
吴氏松了一口气。
曹詹事是太子府最高属官,正三品。还不至于骗吴家吧,难道这个官不想要了?
国公府也不是好惹的。
既然是曹詹事亲自透的消息,那弟弟一事,怕是有什么转机。如今朝廷也缺钱,没准真的能以钱抵罪。
于是便等对方消息。
哪知吴家等了几天之后,曹詹事就没声了。
吴父吴母只好找上太子府。哪知等他们见到曹詹事,懵了。这是曹詹事?
莫不是有两个曹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