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莲在做统计,一遍又一遍确认着名单:“没有人员伤亡,我们都出来了。”
扎双丸子头的医疗队女生环顾一周后说:“不对,还少了一个人。”
他们环顾左右,的确,还少了一个人那个跟着他们一起进来的女人去哪儿了?
朱莲差点把这个人忘记了,说道:“看来就只有她一个人留在了里面。”
萧队长皱眉,明明他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为什么还会有人在里面呢。
萧队长想了一下,沉思道:“先……别管了,我们先出去吧。”
萧队长看着紧闭的石门做出了这个决定,他们车队里的队员受了重伤,再不及时治疗会出人命的。
扎双丸子头的女生看了一眼人群外的牛珍珠,忽然捕捉到了她脸上诡异的笑,心里很不舒服。
想追究什么,但在这个时候只好作罢。
或许自己是想多了。
萧队长带着队伍往前走了数百米,越走越窄,直到看到有白光从洞口照进来,他们才看到了希望,用最后一丝力气往外走。
出了洞口才发现天色已暗,天边的黑云从云端卷过来,蓄势待发。
周围是一片宽阔的草地。
远处是连绵不断的山,四周长着挺拔的橡树。
有个人背对着他们正在升火。
她的身形很熟悉,朱莲从萧队长身后走出来时叫了一声:“丁绽?”
朱莲走过来围着丁绽转了一圈,看到了她身上换下来的新衣服:“天呐,你怎么在这里,我们还以为你被关在石门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绽站起来,扭头去看陆续从洞口里走出来的人。
这时,站在最边缘的人和丁绽隔空对视了,丁绽走过去,人群不自觉给她让出来了一条道,她站在牛珍珠的前面。
就是这双眼睛,阴鸷中带着狠毒。
那时能从她眼睛里看出来她想让她死的愤怒。
丁绽看着不熟识却格外阴沉的脸,问:“你认识我吗?”
面对质疑,牛珍珠眼神闪了闪:“不……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我……”牛珍珠慌了。
怎么会这样,这个人为什么会在外面,她明明看着把她推倒的,她那么用力,把人推出去好几米远,她现在应该在那道门里面才对。
难道在里面她又找到了其他出来的线索,怎么可能。
牛珍珠心乱如麻。
萧队长从对话中已经品出来了些许不同平常:“这是怎么了。”
这时有人支支吾吾的上前:“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牛珍珠去推她,害得我们差点都死在里面。”
另外一个人也站了出来:“我我也看到了。”
他们本来想事后再报告的,但现在说迟不迟说晚不晚。
扎着双丸子头的女生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又气愤不已:“果然是你,牛珍珠。”
牛珍珠摇头,心慌意乱:“不……不是我。”
“大家都看到了,你还在狡辩,你当别人都是眼瞎吗。”
牛珍珠看不清楚这些指责她的嘴脸,像是魔鬼一样在她头顶辱骂,说着极为难听的话。
她要疯了。
牛珍珠撞开丁绽,拔腿就跑。
“牛珍珠!”
“你给我们回来,你跑什么?!牛珍珠!”
有人气势汹汹的追上去:“队长,我们一定把她带过来。”
人是喊不回来了,要用强硬的姿态才行。
萧队长在为自己队员的错误买单,思索了一会儿,想不出牛珍珠跟丁绽有什么恩怨,但是事情已经发生到了这种地步,想装作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非常抱歉,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丁绽说:“没事,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为什么对我下手。”
“是我疏忽大意了,作为歉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