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趁我现在还能好好说话,仔细想清楚了再开口。机会只有一次,提点儿有可行性的要求,对你对我都好。”
听到威胁,罗宋终于抬起头,戏谑的看着屋内两人。
“呵,那两位伍长不妨帮忙想想,对我这么个废人而言,你们觉得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是值得我在意的?”
“你刚才不是想杀那女人嘛,只要你回答问题,老子现在就去帮你除了她。”即便那已经是洪坤的女人,在杨宽看来也没什么不能动的。
罗宋不知想到了什么,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笑容,“一条贱命而已,还不足以充当砝码。何况,我觉得让她活着或许会更有意思。”
“筹码不够可以加,你想清楚了,她有县主庇护,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想除掉她可不容易。”冯景继续引诱。
罗宋撑起的脑袋再次耷拉下去。
“好,很好,既然好言相劝不听,那咱们……”
杨宽说到一半被罗宋低弱的声音打断,“有酒吗?再来几个下酒菜。顺便把那个女人带下来。”
能开口提要求是好事。
“好。”
冯景快步走到门口吩咐了两句。很快叫沁儿的女人和一瓶xx蓝,一小碟袋装牛肉粒,两包花生米被送了进来。
“现在能说了吧!”
出了铁笼的罗宋歪在地上就着花生米喝了两口酒,这才看站在门边战战兢兢的女人。
“酒菜,一个问题。杀了她我再回答一个。”
女人终于忍不住发出尖叫,“神经病,你干嘛要害我。你会不得好……”
“呱噪。”
反正是要死的,杨宽一技土枪射出正中女人喉咙,尖叫中止。
“安静了,回答第一个问题,县主带着他们去哪儿了?”
“不知道。”
“你耍我?”杨宽大步上前拎起地上瘦弱的男人。
罗宋歪着头静静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人,半响才缓缓道:“这算第二个问题?我留下了,自然不知道他们去了哪,是实话。”
冯景蹙眉,“放开他,那他们是怎么出去的?”
罗宋拎起酒瓶大喝了几口,一指天花板,“从二楼卫生间的窗户扔出去的。你们浪费了两次机会,让我跟她单独待一会儿再送你们点儿有用的消息。”
冯景急着去看二楼窗户,三两步出了地下室,杨宽带上门却没走远。
罗宋起身缓步走到女人身旁蹲下,小心将那张浓妆艳抹的面孔上的血渍擦尽,才喃喃道:“我终究是不如你心狠,洪坤自身难保,你没了他的庇护,死才是解脱。”
杨宽听得迷糊,问刚返回的冯景,“他这话什么意思?”
冯景没理他,凑近门口想听仔细些,室内再无动静传来。
罗宋死了,抱着那个变了心的女人死在了地下室里。
“md,敢耍我。”杨宽一脚将两人踢开。
冯景凉凉道:“县主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你这不废话嘛,人都不在这了,不是十有八九,那是百分百出事。罗宋刚才说县主自身难保,你怎么看?
咱县主的实力可不仅仅是体现在玩儿女人上,那是正儿八经的二阶高段奔三阶的大佬,郡主层若不围殴,单挑应该没人是他对手。
难道,是上面来人啦?
不对啊,他一个小县主,又一贯低调没可能这么快引人注意。就算是真发现了,那连同那帮废物直接原地摁死就得了,将人带走又是几个意思?
啊~!这狗日的死前都要害我,完全想不明白。”
杨宽郁闷的又踢了地上的罗宋两脚。
“发什么呆了,你倒是说句话啊!除了巅巅儿上那几个,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让他自身难保。你说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带点儿脑子,真要是城主级别的人出手,想收拾他,明面就拿下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