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图啥?
“好,我不管你是谁,我只问你,谁允许你喂他们吃这种危险玩意儿的?这要闹出了人命怎么办?”崔大年沉默了片刻很快调整了心态再次发难。
俞幼欢心里的担忧并不比老村长少,只是已经没有了回转的余地,一味焦虑也是无用。
“那东西也没个出厂合格证保质期什么的,的确蛮危险。真要出了人命,我只能说抱歉。”
“……”抱歉?这是说抱歉能解决的事儿?太不知轻重了。
“你赶紧想办法帮他们一把,真出了事,你就完了。”
俞幼欢两手一摊,“您太看得起我了,到了这一步,谁都帮不了他们。况且这真不怪我,刚才您也听到了,他们上杆子找死,我这人心软,经不住别人请求,只好应了。”
心软?你特么又敲诈了我至少三大车的物资,还敢说心软?那俩怕也被你榨的所剩无几了吧!
秦君冉让这不要脸的给气的感觉身上的疼痛都轻了。
“疯了你,他们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人命在她嘴里竟然如此轻飘飘,崔大年气的跌回座椅。
“行了您就别跟我这儿生气了,还早了,您要闷得慌就出去抽袋烟?”
“我哪儿都不去,就盯着你,免得你再祸祸别人。志华,你出去,他们叫这么大声,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家在干什么勾当,你在外面看着些。”
俞幼欢很想说不用,可看老村长那一脸的不信任,又闭了口。无奈坐回原位,惦念着秦君冉的几车物资消磨时光。
屋里很快只剩下了惨叫三人组和林教授师徒忙碌的声音。
也不知道那姑娘从哪儿搞来的设备,林清扬叮嘱徐靖远每隔半小时便给三人抽一次血,自己不时蹲下观察着三人反应。
崔大年这一盯足足盯了七个多小时。
众人听着三人的哼哼呐喊声从不忍、心疼、感同身受渐渐变得麻木,眼见三人除了力竭并无大碍,悬了半天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一直百无聊赖的俞幼欢却在此时猛然起身,一道光华闪过,水球瞬间笼罩住了其中一具身体。
失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