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嗯?”
“你说要是你的同僚知道你在家里是这副样子,他们会不会很吃惊?”不用眼睛看,白乐灵都可以猜到墨子笙在总务处是什么摸样,肯定装的特别温和,特别彬彬有礼,一看就是踏实可靠的人...
墨子笙也想到了自己在总务处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别人又不是你,他们怎么会知道。”
白乐灵闻言,更加轻柔的给墨子笙将脖子里的汗擦了,“好了。”
墨子笙睁开眼睛,明明就是擦一擦汗,他的眼睛却红了,仿若经历了一场“大战”,含着情迷的味道。
白乐灵被他的眼神弄得脸色一烫:“你干什么呢?”
墨子笙眼睛看着她,缓缓接过白乐,手里的帕子,声音仿佛压抑着什么东西,有些沙哑道:“我也替你....擦一擦.”
擦一擦三个字明明再平常不过,偏偏被墨子笙说的浮想联翩,白乐的心里一跳:“...在孩子面前,你在胡说些什么?”
墨子笙忽然笑开,“灵儿,我说什么了?就是用帕子替你擦一擦汗而已。”他伸出手在白乐灵头上揉了揉:“想什么呢!”
白乐灵暗恨,瞪了墨子笙一眼,要不是顾及着孩子在跟前,看她怎么收拾墨子笙。
刚想到孩子,一转头,便见三个小的早已从椅子上爬了下来,正排排站着看着他们。
“爹,娘,玩儿。”三个小的还以为墨子笙和白乐灵在玩儿什么游戏。
白乐灵咳一声:“不是玩儿,爹爹不听话,娘正在收拾他呢。”
一听到白乐灵在收拾墨子笙,三个孩子立刻吓一跳,他们常常被白乐,收拾,顿时同情的看一眼墨子笙,麻溜的跑了。
墨子笙看一眼跑远的三个孩子,闷笑一声,凑到白乐灵耳边道:“娘子会如何收拾为夫?为夫....可是期待的很。”
晚上就这个问题,两夫妻进行了一番深刻而持久的探讨,第二天天还未亮,墨子笙吃过饭,一直出了门,才揉了揉腰。
墨福奇怪:“老爷,您身体不舒服吗?”
墨子笙忙放下手,咳一声:“没有,后背有些痒,挠一挠。”
墨福哦一声,丝毫没有怀疑。
现在天亮的早,走到半途的时候,天边已经开始泛着鱼肚白。
宫门外,墨子笙和相识的人打了招呼,排队接受检查后走进宫门。
昨天庄尚书被皇上当着众大臣的面直接进行了处置,不但革了职,还下了永不录用的旨意,这也意味着庄尚书无论之前在朝廷的势力有多大,地位有多高,以后便永远与朝政无缘。
一个吏部尚书的倒台,牵动了朝中多方势力,不说守旧党因为庄尚书的倒台损失了势力,就说吏部尚书这个位置,又是多少人盯着的香饽饽。
朝中云涌风动,而作为事件的始作俑者,墨子笙,却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的小编撰。
皇上待他似乎和往常一样,只是轮到他去做廷议记录的次数逐渐增多,遇上需要呈到御前的重要文件,总务处的处长也会派他跑腿的时间多一些。
墨子笙做着小编撰,白乐灵则开始静心给皇后绣凤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