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咱们把替嫁的事儿说了吧。反正白茉和王历川孩子都有了,就算王历川知道了这件事,应该也不会把白茉休回来,这件事漏了出去,她吃点苦头也好。”只是这样一来,如果闹大了,她和墨子笙同样也会卷入流言中,而且流言纷纷,说不得还要被传成什么样,她倒是无所谓,但墨家人也会被人指指点点,墨子笙还要考科举,卷入这些流言中终究对他的名声不好。
这也是她白天在白家犹豫的原因,刚在权衡利弊到底要不要说出,原主的意识就冒了头,她便决定和墨子笙回来商量后再说。
“先别忙,我有更好的法子。”墨子笙拍了拍白乐灵的背,他不相信白夫人出这样的馊主意白茉当真一点儿都不知情,现在不戳破,等他们夫妻之情再深厚一些,到时候再挑破这件事,王历川受到的欺骗越大,他的反应也就会越大....
“什么法子?”白乐灵忙问。
墨子笙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后面一连十几天,墨子笙每日从书院回来后,就带着扮着男装的白乐灵出入各种烟花柳巷之地。
直到某一日,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位气质和原主的生母有几分相像的女子。
白夫人一口一个狐媚子,其实原主的生母的确生的千娇百媚,行动间弱柳扶风,说话柔柔弱弱,倒不是她到底有多么国色天香,而是白主簿就爱这一口。原主的生母可谓是对了白主簿的胃口,倒真对她生出了几分真情,她在的时候,李主簿一个月起码有二十几天是宿在她房里。
所以白夫人才这么咬牙切齿的恨原主的生母。
这天出了书院后,墨子笙竟然邀请白主簿去吃饭喝酒。
白主簿本就想和墨子笙的关系再密切一些,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一开始他们去的是酒楼,墨子笙若有心交谈,任何人都会和他相谈甚欢。几杯酒下肚,听着墨子笙不动声色恭维他的话,白主簿越发欢喜,觉得墨子笙以后有大出息。
酒过三巡,墨子笙温声道:“岳父,您现在忙于公事,很累吧?前几日我听友人说绿衣巷里有一间倚翠楼,那里面的姑娘温柔小意,您何不去放松放松。”
大渊的男人逛个花楼,只要有钱,负担的起,那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白主簿闻言有些意动,但想到是在女婿面前,又咳了咳。
“岳父,我们去听听小调就回来,娘子还在家里等着我呢。”墨子笙给白主簿倒了一杯茶,含笑道。
白主簿立刻不犹豫了:“对,我们只是去听听小调。”他跟着墨子,去了绿衣巷。
点了一个弹古筝的姑娘,白主簿一开始还没在意,可看着看着,越发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娇娇....”
那姑娘烟波一转,柔柔的叫一声:“老爷...”
后面的事情就不需要墨子笙掺和了,他特意注意了几日白主簿的动静,每日下衙后,白主簿就匆匆赶往绿衣巷。
他勾唇笑了笑,相信白夫人以后定没有时间来找他们的麻烦了。
墨子笙一回家,白乐灵就把他拉进了屋子:“怎么样了?”这具身体关于原主母亲的记忆已经模糊,白乐灵只也大概说了说,也不知道那姑娘掌握到了精髓没有。
墨子笙笑笑:“放心吧,那姑娘是个聪明人。”
白乐灵叹一口气:“白家绝不是好去处,那姑娘如果真进了白家,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墨子笙摇头:“ 你想多了,白主簿虽年龄大了一点儿,但面容儒雅,而且县衙里,除了县令,就是他的权力最大。那姑娘本是一名烟花女子,如果不找人从良,后半辈子定会凄苦无比,如果真进了白家的门,对她来说再好不过。白家的情况,我们之前就已经同她说明了,她自己同意了,心里定是有打算的。”
白乐灵点头,随后看向墨子笙:“相公,这几日流连了花丛,你的心可不能乱哦!”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