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东家串西家,根本就瞒不了。墨母索性也说了,说是小儿媳刺绣手艺还过得去,黑天白夜的绣,才在县里换了些银钱。见家里个个瘦的皮包骨,便用换的银钱全部换了吃食。墨母说着,还对村里那些八卦的人抹了抹眼泪,说不知修了几世的福,才能娶到这样的儿媳。
这么一听,村里人也就不再打听了,墨大伯和村里人想的一样,白乐灵不是专业的绣娘,就算能换钱只怕也换不了多少。
但他们占墨家的便宜占习惯了,有一点儿没抠到,就活像自己家的东西被别人拿去了似的,肉疼。
一家人,这是墨父常常挂在嘴里的词,他常常说,大房二房这边也挂在嘴边。仿佛一家人这个词一说出来,几家人便有了密不可分的关系。
但这时,墨父听着秦大伯拐弯抹角的打听习惯性的带上一家人这个词,心里隐隐有些烦躁。
“她是换了些钱,不过也辛苦。”其实白乐灵是怎么刺绣的,他根本没关注,只是印象里的绣娘的确是一个辛苦的职业。有的绣娘一旦过了四十,视力便会急剧下降,甚至失明,有人还会得各种各样的病。
他到底没有说白乐灵究竟换了多少银钱。
墨大伯见没有套出话来,兴致便没有那么高了,又和墨父东拉西扯了一些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