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羞辱,也是自取其辱。 “怎么不需要给安排了,我们和冬梅爸妈定的这次见面,不就是他们家给安排的吗?” 周志刚全身最硬的地方,可能就是这张嘴了。 两家的情况完全不同,一个工作忙不完的大领导,一个只在家里接点零活的无业老人,也能一概而论。 郝家那么高的门第,周志刚不好突兀的找上门郝家门,等着郝家主动联系很正常。 郑家就是比光字片更穷的,太平胡同一户普通居民,周志刚有什么不好上门直接拜访的。 “那你跟我说说,你探亲回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这次回来,郝家父母突然就要见你了,你是给人家送了礼,给人暗示了吧。” “咳咳咳,谁跟你说我给他们送礼了。” 被戳中了心事,周志刚被周秉昆话呛的,直接咳了起来,咳完了看向了屋里的李素华,周蓉一家,周秉义一家,想从脸色上,看出来是哪个人跟周秉昆说的。 “你不用看他们,你给郝家送礼了是我猜到的。既然你这个人一直说你不是势利眼,怎么给亲家送个礼的,也能挑人,郝家什么都不缺,你巴巴的过去送礼。郑家什么都不缺,你怎么连粒米,你都不去给送的。” 如果不是周志刚给郝家送礼,郝家怎么可能突然想的起来搭理周志刚,这个逻辑还是很好推测的,更不要说还有原剧可以给周秉昆参考。 老周送礼过去了,明着暗示想和郝家走动走动了。 郝冬梅她妈跟一个人精似的,怎么看不出老周的暗示。 想不理老周吧,怕被别人知道了,说自己家嫌弃穷亲家。 可以嫌弃,但这种事情,明显是能做不能说的,这么大领导,总要注意点影响。 就算心里不情愿,冬梅妈也只能无奈的礼节性的,礼貌性的安排自己和郝领导,见一见周志刚这个穷亲家。 郝冬梅他妈还想讲一下礼貌,郝冬梅爸爸,毕竟身处要职,手里有权利,完全就不想搭理周家了。 就怕见面了之后,周志刚会提出什么过分,不过分的要求。 怎么说都是亲家,周志刚提出了要求,答应还是不答应,都很让人为难。 答应了给办了,以后会不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毕竟周家做这种事是有前科的。 周秉义都能托自己给妹妹的同学走后门办事。 周家在吉春,生活三十多年了,各种亲戚,朋友,邻居,街坊,工友,不知道有多少故旧,是不是以后都要自己给办。 亲家提点要求,不给办了吧,那闹的也很难看,这么大的领导,一点‘小事’给解决不了,是不是看不起人,嫌弃穷亲家,一样的会闹的难看。 但是不答应和亲家见面,这件事本身也既不合情也不合理。 无奈为难之下,一个周志刚,普普通通的一个建筑工人,逼的郝冬梅爸爸,这么大一个领导使出了奥义级大招——病遁。 周秉昆给总结了一下,郝领导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心里路程。 说完之后,周秉昆就看到了,周志刚呼吸急促,脸色苍白,本来好好的在炕上盘腿坐着,就要往炕桌上门栽去。 “孩他爸,孩他爸,你怎么了?”周志刚肯定不能磕上去,直接被旁边的李素华给抱着了。 “冬梅,冬梅,你快来看看你爸,他这是怎么了?”扶住了周志刚之后,李素华喊起来了郝冬梅,吉春医学院临床大四生郝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