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能跟我说说空间裂缝是什么吗？”秦愫心里想着事儿，往前面探了探身子，胳膊习惯性扒在归夷真人的椅子背上，漏出一根脑袋，旁敲侧击地打听有关南海的事儿。
归夷真人：“你问这干嘛？”
秦愫嘿嘿一笑，道：“好奇嘛，弟子还未曾见过空间裂缝，师尊跟弟子说一说，弟子以后也能多长个心眼不是？”
归夷真人一想，觉得也有道理，便说道：“世有三千大世界，又有三千小世界，每个世界都不是绝对独立的，你可以把每个世界都看做一个空间，一个空间的尽头便是另一个空间。”
“空间裂缝是空间交界点的别称，之所以把它称作裂缝是因为每两个临近空间都有一部分重合处。在空间重合处里，无光无水，一片黑暗，一旦进入极难出来。”
两个空间交汇而产生的缝隙，所以叫做裂缝。
这倒是跟秦愫想的不太一样。
小说里描写女主姐姐掉入了空间裂缝，她一直都觉得空间裂缝是一个空间撕裂而形成的缝隙，没想到竟是这样。
“那该是何等修为才能安然无恙的穿过空间裂缝到达另一个世界呢？”秦愫继续问道。
归夷真人想了想，道：“若想能安然无恙穿过空间裂缝，到达另一个世界，我估摸……至少得是大乘期修为。”
以她如今化神期巅峰无限接近于合道期的修为，为只能保证自己不被卷入空间裂缝，若想在两个世界来回穿梭且安然无恙，归夷真人觉得至少也要是大乘期修为，或者更高。
这话落在秦愫耳里，跟直接说必须突破成仙才能穿梭于世界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心里有些失落，用手垫在下巴下面，小声嘟囔道：“原来小说里说的都是真的，只有仙人才可以破碎虚空。”
“破碎虚空？”归夷真人没听懂秦愫前面说的是什么，但是听到后面四个字忍不住有些惊讶地重复了一遍。
秦愫睁大眼疑惑地看着她，“是破碎虚空啊，怎么了师尊？”
难道这个世界没有这种说法？
下一秒归夷真人就证实了秦愫的猜测，有些新奇道：“倒是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破碎虚空’，名字取得到挺雅致，是你自己想的？”
当然不是我自己想的。
我看小说看来的。
但是她怕归夷真人继续追问下去会露马脚，毕竟这个世界里从来没出现过这种说法，就含糊的嗯了一声，希望能赶紧糊弄过去。
可是归夷真人却对这个称呼来了兴趣，一拍旁边的丹极宗掌门，兴致勃勃道：“云华，你觉得‘破碎虚空’这个称呼怎么样？”
“破碎虚空？”丹极宗旁边就是清净子，两人听到这个名字同时开口重复道。
“很好是不是？言简意赅而又破具异向，虽然过于直白了点，但是听起来也算别致。”尤其是那破碎二字，简直蕴含着无穷的霸气。
能将虚空破碎，这该是多么强劲的力量？十分符合他们当代修士的远大志向。
丹极宗掌门和清净子对视了一眼，两人看中归夷掌门兴致盎然的模样，眼中不由得同时划过一抹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