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也未在动,良久缓缓放下说道:“你今日好生奇怪。”
雁南看着小北放下,却是说道:“你惯用剑,所以遇到突袭,习惯性就能发现相似之物用来防身。”
小北撇撇嘴说道:“不然呢,要不为何习武。不就是为了日后不被欺负吗?”
雁南站在秋千边上,手扶在柱子上。
小北看着雁南发怔问道:“你在想什么?宫里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雁南说着便要离开。“走吧。当值去了。”
“雁南。如果你看出了什么,为何不直接同爷说呢。”
雁南并未说话,只是脚下一顿,依旧先前走着。
“无论你发现什么。王妃终是王妃。”小北看着雁南的身后说着。
雁南转身瞧着小北。“你发现了?”
“没有。因为方才你问我,头一次骑马时。只娘娘之前说‘不会骑马’”。
“我是觉得......觉得王妃看着柔弱,可是总觉得有些奇怪。那日那箭,你应该看到了。虽是爷教着。可爷......”
“爷从未射出那样的箭羽。我看到了。常公子那般骑射绝佳,说不客气点比爷是更加自在的。你也是知的。同是常家人,怎么可能不会。别多想了。娘娘可能守拙谦虚而已。”
雁南并未在说话。可目光却是依旧看着那秋千。
萧承言直到处理完已经夜幕将至,才移步懿德院。雁南在后跟着。到的时候,看到常苒半躺在躺椅上,那芍药衣裳虽整齐,但是却赤着脚。那小小脚丫在椅子边一荡一荡的。勾着人。裙摆也垂下来些散在躺椅边上,却还搭着稍许的薄被。就在院子中吹着夜风,脸上潮红。手中还拿着杯盏,和一旁蹲着的芷兰说着话。
瞧着此等模样,萧承言的心一下起了波澜。走近,手背摸上常苒的脸,摸到热热的有些烫,又抚上常苒的额头。常苒在躺椅上看到萧承言来了,伸手便要去够站在边上的萧承言。微微一动身子,腿一抬起险些躺椅向后载去。萧承言吓的急忙一蹲身扶着躺椅后面。生怕常苒摔了,虽是上次常苒灵巧。却是这次真是瞧着饮的有些醉了。
一旁的芷兰也在另一侧急忙拉住躺椅。
“这是饮了几杯?”萧承言忍不住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