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梦。这一下,碎了多少梦境,可又唤起多少梦境。能幻想着自己也坐在瑞王怀中,坐在他那战马之上。
而在宫里,太后也特意让人传出了话,受罚半月之事只字片语都没出慈安宫,却是把瑞王站在寝殿门口簪花的事传了出去。直到这个消息出来,皇后的凤仪宫才叫散了。却是早请安,按着往日早就该散了。
整个后宫一众嫔妃才从皇后宫中出来,还未到等回到自己宫中,只在路上便都知晓了,有的人,羡慕不已。可有的人明白,常苒不姓常了。随夫姓,姓萧。萧承言的萧。
常文华听后,才放下了心。却是能想到的,从前那尚战,便是一直跟着女儿身后的。眼巴巴的,那时便是满军中,仿佛常芜在时,那尚战眼里只有常芜。常芜也收了个徒弟,尚战口中,言行每一日多会了些什么,那都是常芜教的居多。常文华那时就觉得气恼,看着他终日只缠着女儿,可女儿谨慎,都循规蹈矩保持距离,便也说不上什么。现在想来,也不知是不是老丈人无论如何都是看不上女婿的,那是尚战其实是不错的,能吃苦肯学习就是家世不明。如今的瑞王更是不错的。有决断,有谋略,只是太过云端纵横。可能......两人却是天定。无论如何,也没分开。
两人从宫中出来,回到瑞王府。
萧承言抱下常苒下了马,雁南抱着险些吐出来的沐菊下了马。瞧着沐菊干呕的样子,雁南却是又看了看平静异常的瑞王妃。转头问着沐菊“无事吧?怎的这般难受?”
沐菊只是一个劲的摆手,什么话都未说出来。
门房的秦三,急忙拿着一碗水过来给沐菊漱口。沐菊却是拿着碗一口气都喝了进去。
门房之人牵着马去了马厩。
沐菊缓过来一些,便问着“小姐如何?”
“无事。”雁南回着。
沐菊吸了两口气,也朝着里头走着,虽是脚下虚浮,仍是快步跟上常苒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