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若是当年先要进院子,那便更不一样了。纵使掣肘,也是在那个位置上了。
御花园边上,一个二层小楼,极其通畅且四下开阔。他们读书之处便是在二楼。
两个人站在二楼,四下敞开的几处雕花门外,在半人高的栏杆边站着,瞧着那御花园的景色。
萧承言说:“原本常衡来之前,不在这的。是在那御书房边上。后迁过来的。”
常苒问着“是因为兄长来了,所以不便吗?”
萧承言却是笑容不止,说着。“不是。因为八弟。你瞧,这对着不远便是一片草地。八弟常常逃课来这踢球。这崇学阁的庭楼原先是供人休息的场所,后来连着匾额一道迁了过来。因为学傅“抓”八弟方便。有一次冬日。太傅又来抓八弟,结果球一下踢中了太傅,连着休沐了好几日呢。”萧承言说完瞧着常苒。常苒也是瞧着那草地微笑。萧承言后面的话未说,那日,他摒开众人,偷偷看着常苒写回来的家书。那般偷偷摸摸的模样,那么不光彩。同往常的作风可以一点不用,觉得眼前的丫头,真是一次次拉着自己偏离原本的方向。不觉手摸上常苒的脸。
常苒感觉到萧承言似乎不大对,抬头看向萧承言。萧承言却是原本摸索的手,一下钳制常苒的下巴,便那么低头,强行吻了下去。虽是就那么一下就分开。常苒却是一把推开萧承言,红了脸。便朝着里头而去,坐在一个座位上。
萧承言也跟着走进去,坐在常苒后边,手放在桌子上触碰着常苒的腰肢说道:“课本都带齐了吗?一会太傅可就要来授课了。背不下来可是要挨手板的,别指望我偷偷提醒你。”
常苒又转头瞧着一脸笑容的萧承言,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看着萧承言只那般痴痴的瞧着自己,常苒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低低说道:“太傅,还好吗?”
萧承言叹了口气,才说道:“在京,颐养天年呢。”
常苒暗暗咂舌。这话也太有深意了。那些到了年岁的,都是回乡颐养天年,那便是凌洲。可太傅还未到暮年。可不叫参与政事了,也不叫回去。只拘在京城,怕是又同当今陛下政见不合吧。当时都说当今陛下上位不正,可到底是嫡子,又没有传位诏书......可这到底是太傅,如今的帝师。这般拘在京城府邸,真是不如他家二叔了。在外云游,人都找不到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