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说什么都能找到由头,就是不能支钱。两边来来回回的拉锯,到底水泽阁的四个人也是没得几月的银钱。那眼看一年都拖了过去。依旧没有定论。水泽阁那四个人也是时常去连理院哭闹。一次倒也能得些。可是仍差出不少。原本秦燕怡打着主意,叫她们来云芙阁哭闹。可却是连院子都进不来。但凡这来转悠,便让人拿着扫帚赶走了。
常苒算的很准。那果真上常苒这要了几次。常苒便说外头收成、铺面都不好。之前花的多,无节无度。那是一点没攒下来。眼看过节了,要不姨娘借我点周转周转?次次去了都是这话,秦燕怡便就走了。似乎是写信给常文华,说常苒花费无度,不适合掌着那些家当。写信知会常文华,想收到她们连理院手中。
常苒却是丝毫不惧。早几年便听常衡提起过父亲发过毒誓。终生不在另娶且在不纳妾。行军之人自是不会违背那般誓言。纵使秦燕怡真被扶正。她手头那些也是她母亲产业。哪怕统统送回平川,那是断然不会交到旁人手中。常苒也不贪图常府这些钱,所以不在意秦燕怡得了多少。但是她母亲那些,半点不会给秦燕怡。为着母亲之前的安排。倒是会给常若添些嫁妆。
她这边过得依旧富裕。该给下人的例银、赏、过季做的新衣裳一件不少。可连理院那边就不这么自在了。常若也是看眼这边眼红。寻了由头闹过好几次了。常苒都未有什么理会。一直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次是姨娘那边先起的坏心思,可就怪不得我了。甚至通告那府中得了银钱赏的,若是借了她人日后要不回来了。可管不着,做不得主的。便也没人往出借。
连着常文华俸禄那,常苒都是铺了线的。怕是那边搞怪。都是直接让这边得力的一齐去边境取了的。并多人来回押送。出不得半点错误。之前同琴霜缝制的那两件,夏日就着人送到南边境了。那边都是军中,消息自是更通。放在那边兄长若是回去或路过,便也能拿到。且常苒书写的家书,因没地方送也都一道送了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