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叫他。一回府就抱着常芜教着,说是若将帅府中有只鹦鹉,怕是那鹦鹉都学会了。可教了好几日,那小丫头却是懵懵懂懂的叫了声哥。将军觉得你定是偷偷白里日教的。给将军伤心坏了。
天刚亮,常衡便打发人,敲响了瑞王府的门。“找到一个小贼惯犯,就在京中流窜。想来可是他国细作,偏往这京城大户偷盗。定是要抓到查上一查,偏圆滑的很,需要些人手。”常衡带着人,硬是拉着萧承言抓着。可刚跑了一会,萧承言便想明白了。纵使真有小贼,也不至于惊动这么大干系。不过是借着这由头,拖着自己不让分身去永昌侯府罢了。
真心想去,却是被常衡硬拉着。一次次打算反身走人,常衡却都道他错了方向,叫了回来。实在走不得,萧承言一下冷着脸,看着常衡便说道:“这京兆府尹好福气呀。不过一个小贼,一个亲王,一个戍边大将在这擒。”
现下两人心中都是清楚的。常衡叹了叹说道:“承言。你要是想走,我自己找也可。只是,有些事......已经过去了。”
萧承言突然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一动马缰,反身骑着马就走了。心中想着,迟了常衡,过不去了。从来都过不去的。打从她骑着马朝着你我而来,便过不去了。若是我真能放得下,便不会那般把她身边一众可托付,能托付的才俊全都打发走了。让她再也无可自行依托之人。若是我现在放手,她日后可该如何。纵使可能再待良俊新起,可少了那份对待常苒的少年情义,常苒终究是难的。若是如此,不如早早撮合她和书院中那几位了。至少才学可济,人品可堪。自己在给她添些嫁妆,到夫家也不至于太难过。可自己又怎能甘心呢。她那般好,我不能放手。从前没放开,现下更是不能。我若真是此刻放了手,哪怕日后位高权重,但这辈子我想起来都会懊悔自己曾放了手。我现在已经想不得,她站在旁人身边的模样了。
常衡眼瞧着萧承言走了,也叫人马收了。本就没有的,不过是找了由头匡走萧承言。可常衡心中也多有纷乱。否则定会找人真抓一个小贼在纵了。可心知,常苒已经回京了,早晚都会碰到的。萧承言上次指不定就真看到了,此番知道常苒去,又知自己诓骗。反而更加生疑。坦坦荡荡的去了,指不定就不在意了。已经那么久了,他之前又说有心仪的女子为正妻。此番若是真发现,也不过抓着常家的把柄,不过拿捏为他所用而已。凭着萧承言的心性,也不会真害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