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常苒腰肢,便走了。最终也没同常苒说,要去瑞王府。对于常苒来说瑞王府、瑞王、萧承言就是禁忌、是伤疤。这么多年了,都在刻意的避讳。在常苒意识中,似乎这世上仿佛未曾有过萧承言,未曾有过尚战,也未曾有过常睿。虽是自欺欺人,却是又让自己深信不疑。但其实常苒是知道的,本就在院子中,听得真切。之前探查便已知道。更可况今日回京。眼见那场景好大,喧哗不止。自是知道是瑞王府操办喜事,娶高氏入门。
常衡到了瑞王府。却看往常进出的正门紧闭,不觉心下狐疑摇了摇头。从另一处门进去,在一瞧这前院子中,虽是灯盏依旧。可只着两个喜字。那其余灯盏只是往常而已,整体虽有人声,却是略显得静了些。往里走去,瞧着陆续有人出来,而他却是往里走的。手里还拿着礼。其中一人瞧到常衡,还笑着打招呼“常兄可是来晚了。席面散了呢。您的怎刚到?”
常衡拱着手笑道:“是,有事延误了。这可时日还早......这怎么如此场景?”常衡一瞧,此刻天虽是黑了。怎么这都散了。
那人是常文华做朝为文官时故交之子,之前在京也是见过多次相谈过得。常衡还去送过节礼,也可谓是相熟的。那人拉着常衡走了两步,在边上说道:“可别提了。正常都是起早接亲,暮色拜堂。这是暮色送亲,夜黑敬茶。这高府呀。”那人摇了摇头。
常衡笑了一下。同边上离席的远远点了点头。才回头说道:“也不知这高家姑娘抢了谁家的姻缘,只怕这进府了日后也不得幸。我回京这几日也听说了些消息。不都说那国公家小姐要嫁进来嘛......恐怕是的。”
“唉,常兄这是说着了。瞧瞧这院子里,哪里像是办喜事。到底还是国公比侯爵得脸。那瑞王敬茶也未喝,喜酒只喝了两盏就走了。下头的都说瑞王急着洞房去了。我们这也......还没喝开,便无趣了。这不就都吃了两口,便散了。瑞王都是这般,我们岂不是更甚。”
那人刚说完,却见秦四跑了过来。给常衡请安并说道:“常大公子,王爷在岚泽院等您喝酒呢。”
两个人顷刻相视一笑,却是都知瑞王这也没洞房呀。想是现下都对上了,两人皆是拱拱手。常衡便跟着秦四走了。
待到岚泽院的院子,看到萧承言独自坐在里头。这里并未栽种什么树木,只四四方方的院子,甚至都未大装饰,看着倒是很冷清。常衡瞧着萧承言的模样,知道他不高兴。便把那贺礼递给秦四,不在拿进去惹萧承言的眼。却是依旧忍不住调侃,笑着走了过去问道:“这新婚夜,不去洞房。找我来做什么?喝喜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