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丝毫未曾顾及,脱口便问了出来。此刻想着,真是唐突。
云典时还说着“一会云家帮着在请个大夫去常府上问问。”
萧承言却是记下了,宴席刚散。赵希瑶一个劲的追他央求,要学骑射。常苒都病了哪有那个心思教旁人。只一心惦记着。找了由头便走了。用了云府的名义,打发了一下京城中的大夫去瞧瞧。还特意等在医馆里头,等着那人回来回话。
那大夫不过片刻就回来了。一进来便叫道:“爷。”
“如何了?病的。”萧承言一下站起身来问着那身上挂着药箱的大夫。
“老朽没见到那位患病的姑娘。同行的大夫倒是见了好几个。那半城的大夫都被请去了。去的早的看上了,我这去的迟了些。正好被赶出来了。”说着放下了药箱。
“这,他们不知你是这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夫吗?”萧承言语气,还是充满着急切。
“爷您谬赞了。那常府的人回:‘她家小姐不过风寒,不是绝症。不知谁传的,这占了城中半数的大夫实在过意不去。只叫了一个大夫进去瞧了,其他给了银钱又拜谢一番。便给请出来了。”那大夫便说便叹气,仿佛累着了一般。
“那,哪位进去了?”萧承言追问着。
“东市那边一位大夫。”那大夫思虑了一下,才道。
“东市那么多大夫。哪一家哪一位呀?”萧承言皱紧了眉头,想着这岁数大了真是不中用,说个话这般费劲。却是请了人家去的,也不好说话重些。
那大夫想了想才道:“边上卖糕点那家。她家侍女小丫头特意问的,还说小姐想吃边上的糕点。正好抓药时候,一起买回来。”
萧承言本来在屋中反复的走着,一听还买了糕点,不觉笑了笑。这可真是不苛待下人,这种便利都想到了。可又一想,莫不是太苛待下人了,有病了下人吃糕点庆祝?可不应该,那往日那待丫鬟们都同亲姐妹一般。那在外头餐食,都是同坐的,怎么可能苛待。还是......压根没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