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追风。那坑中还有一个小兵的尸首。面容已经被战火烧焦,辨认不得。这是一个之前被救得孤儿。同常芜差不多大小。便顶了常芜的身份。
常芜跑到那,跪在追风边上。用手捂着追风的伤口。大喊着:“为什么?为什么?”
“常芜已经死了,他的战马,也该一同去的。”常文华在旁,冰冷的说着。看都没看常芜一眼,只是盯着早就挖好的大坑。
常芜摇着头,用手捂住马的伤口,想按住涌出的血。“不,不。您明知道,我花费了多久的时间,才驯服的追风,为什么?”常芜的声音已经变得嘶耗。
常文华才转而看着常芜,居高的姿态。“因为它和你亲近,今后你只是常苒。这曾经会的一切都不能显露。以后绣花,写字把你手上痕迹盖掉。如今这已经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了。如果被揭发,就是欺君。到时候常家满门都是一死。你能活下来,都是因为琼儿。要不是......我宁可不在的人是你,也不想你娘身死。要是你现在死,能换回她。我会毫不犹豫。”
常芜呆呆的在那,仿佛世界都静止了。只有手上一股的热,说明这一切不是假的。
常衡也听到追风哀嚎的声音,从远处跑过来。正好听到这话,直接冲了过来,跪在常芜边上。放下佩剑再身旁,用手紧紧抱住常芜在怀中,另一只手捂住常芜的耳朵。紧紧按在了怀里。“爹,您说什么呢......”一低头看到了血泊中的“追风”。抱着常芜的手更紧了。
常文华看着常衡怀中的常芜,眼神淡漠。
常芜挣脱了常衡的怀抱,赤着脚就跑远了。一直跑到很远处的一口井边。站在了井的沿口,石头的井沿冰凉刺骨,就那么感受着风的侵袭。仿佛被风吹得摇摇欲坠。头一次觉得边境的风如此的冷,寒风直刮得人遍历鳞伤,刺骨的寒。都是自己,都怪自己。爹说的对,都是因为自己。纵人、无用、凭白的招惹旁人,才会引火烧身,连累了娘亲。活着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