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苒却是笑的极美。“您倒是客气了。这太医院是皇家之所。所有太医效命的都是皇家。按您如此说,您兄长效命于近卫。岂不是近卫都是您的手足了。那您要是谋反,陛下岂不是都有危险?”
“你。”吉嫔回头,气急败坏就要打常苒。常苒却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随即又缓缓松开。
“吉嫔。成何体统?瑞王妃也是有身份之人。不可放肆。”皇后一拍椅背说道。
吉嫔朝跪着的常苒扶了扶身子,便重新走回去坐着。
宸贵妃喝了口茶,放下后便说道:“臣妾实在乏得很,这有皇后娘娘做主,臣妾便先回宫了,这东一嘴西一和的,听得臣妾脑仁疼。皇后娘娘圣明,定能查清的。也不会教任何一人含冤的。”
皇后刚要说话,宸贵妃又道:“要么皇后娘娘能做这后宫当家做主的人呢。”略显恭敬地扶扶身子。
“姐姐......”德妃看到宸贵妃站起了身子,原本松散的身子一下挺直了,叫了一声。
宸贵妃回头看着德妃“德妃妹妹还有何事?”
“没有。”德妃笑了一下。
宸贵妃便让人扶着,出了门。临出去前,走过常苒身边却是笑了一下。
出了宫门,直走远了。四处无人之地之时,宸贵妃身边的宫女才问道:“这出大戏,您不听了?”
“结果早知,听着还有什么趣。这德妃婢子出身,到底是蠢笨无用的。那日,不是让你去告诉那蠢货一声,可莫要行动了。这是要拉人下水不成,反要掀翻船了。反而此刻还往上拉人,非要扯上不相干的人,反倒失了方向。一会叫人去告诉太后一声吧。我也做一回,顺水人情。
“那,过几天的,娘娘是否还请瑞王妃听戏?”
“戏,还是要听的。说是抛砖引玉,如今砖碎了。这玉,可是不能碎的。”
“是。”
曲阜宫殿内,常苒瞧着宸贵妃出去,便知她一定会去找太后,正是她攀附的好时候。只是太后来与不来都不好推断。
“那臣妾便继续为自己......辩驳了。”常苒朝着皇后说着。“我记得方才周院判,您说这柜子中混杂了不明粉末,本宫可有记错?”
“是。只怕是要......碎了柜子,才好分辨。”
“那便去吧。叫上所有太医院同仁同去。免得有人说您偏私偏颇,有失公正。”贤妃在上面说着。拿起了茶盏喝了一口。才又说道:“这功夫不短,先扶起瑞王妃同常贵人。本宫瞧着,这怕是有人栽赃呢。我们如此多的人在这听着,这殿上,可别唱上窦娥冤了。而且,本宫也生过孩子,还记得这孕妇饮食,时常因为胃口不济而食不下咽。常贵人同瑞王妃怎么就笃定,慎嫔定能喝下这碗甜汤呢。不下到正经菜食中,反倒入这看起来焦黄的汤水中。这汤水难喝的很。臣妾可是从未碰过。想来这加了料的,更是难喝的紧。”
“先扶起来。这事有蹊跷。”皇后一发话。即刻便也有人扶起两人,先行坐下。
常若坐下后,便看了看刚替自己说话的贤妃。反生了感激。
“你,从实招来。”德妃一吼那之前指认常若的木槿。
木槿哆了哆嗦的未答话。在边上一同跪着的翠兰急忙拉着那木槿的脖领,照着脸便扇了一下。然后磕了个头说道:“方才奴婢搜屋,便是看木槿有异,躲躲闪闪不让进西屋。”
“本宫有些糊涂了,方才,木槿是说,谁给你的药来着?”淑妃问着。
“常贵人。是常贵人给的药。”木槿低着头,声音如蚊虫一般回着。
“柜子是在瑞王妃房中搜出来的,怎的是常贵人进了瑞王妃房中,给你的药不成?还不说实话。”德妃问着。
皇后看着德妃在那疾言厉色,说道:“德妃妹妹,现下倒是好记性呀。”
蕊梅引着周正原进来。周正原说道:“回禀诸位娘娘。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