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言听后直笑,“你在这点我呢?还不能日日宿这?你守过规矩吗?那安寝时候都骑我身上来了。”
“唉,爷您说什么呢,这一屋子姑娘。”常苒扫视了一圈边上低着头,却都在偷笑的小北、沐菊、芷兰三人。瞬间红了脸也低下了头。由于常苒穿的淡薄,屋中炭火极其暖和。让常苒感觉不到一丝的冷。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想多了。”萧承言笑着,给常苒夹着菜。毕竟两个人坐的极近,不想其他人在边上侍候。只越像平常夫妻般越好。便只自己夹着常苒爱吃的到她碟子中。
常苒不好意思的一置筷子在碟子上,发出轻响的一声。“我吃好了。”
萧承言笑道:“刚还说不能驳了规矩呢,这我还没撂筷子,你便摔上了。”
“我......”常苒又拿起筷子在手中。
萧承言拿着手中的筷子打了下常苒手中的筷子,发出“当”的一声,笑道:“行了,吃好了就别装了。”伸手掐了下常苒的脸“我就喜欢你这没规没矩的样子。”
“爷您就纵着我犯错吧。”
“这怎么能是犯错呢。我这是帮你卸下这些没必要的伪装。真的无用,在我面前不必如此谨小慎微,小心翼翼的奉承。”萧承言说着,手背也轻柔的蹭着常苒的脸颊。
从此之后,萧承言生怕常苒在受伤不同他讲,便再也没连宿过禧仪院。只是偶尔去一次半次的,就算第二日又被请去了,也只是坐坐便回懿德院。秋日的风只刮了一刮,便又转了回来。
冬日,恰好又是高月盈当年进府的日子。高月盈早早的便等在王府正门口,却也是笑话。高月盈本想从正门出去只在门口等着,守门的人却只是弓着身子并未开门,高月盈又不好自己去开门,在那盯着他们好久。他们也是丝毫未动。高月盈便生着气,还是从东侧门出去,又走到了正门口等着萧承言下朝。
常苒一早便得了消息,也是高月盈请安时说的。白日里自知无事,便同沐菊、芷兰两人做些个糕点小食打发着时间。晚间放置在外面,搬了个炭火盆在边上,就坐在院中。感受着渐渐冷的风,常苒却不愿意回屋。沐菊拿了披风,又拿来被子盖腿,生怕冻着。
常苒望着天,回头看着两个人在边上跺脚有些被风吹得嘶嘶哈哈的,忍不住笑出了声。常苒把手中的手炉,递给她们。“我这暖和的很,太热了。”
“哦......今日好像也是我们三年前回京的日子。”芷兰接过手炉,突然说道。
常苒想了想“是哦。那......我们不如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可是。”沐菊踟躇着。
“无妨,今日是高氏入府的日子,她早间特意说过的。王爷已经去了她们院子了,定不会来的。把那个桂花酒拿出来。我们当年回京,就是姨娘给我们拿的桂花酒。让咱们四个人都喝了的。”
“好。”沐菊找出来一小坛子桂花酒,三个人喝了一杯酒。身上都暖和了不少。
常苒细细品着这桂花酒。却不说话了。
“小姐?”沐菊小声叫到。
“再给我一杯吧。”常苒又把杯盏递了过去。
沐菊倒着酒,看着常苒失魂的神情问道:“您怎么了?”
“没事,我是看着眼前这杯桂花酒,想起来姨娘。”
“二夫人?”沐菊特意改了称呼。之前在常府都是直接称作夫人。
“嗯。其实,小时候姨娘带着常若,也同我们在一起的。那时候我小,看到我娘夜夜哭,便不顾着兄长的阻拦,跑到父亲面前去哭,去闹。哭着说娘的不容易。后来父亲就把姨娘送走了。”
一时的沉默。
常苒笑道:“你们不知,兄长小时候很凶的。但是那次却也没骂我,只是说我不懂。同我说,芜......”常苒刚说出口,立马停住了。心扑通扑通的跳着,过了一会又说道:“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