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萧承言踢了下去。
芷兰急忙跪在地上低着头,把药箱也放在身前的地上。
萧承言被踢下床,话也没再说,便直接就出门了。
常苒赤着脚站起来,看到边上药箱就要踹上去,想了想还是没踹。跺了下脚,便坐在一旁的圆桌子前,朝着院子里看了一眼,在转过头时,却又突然笑了。
萧承言回到书房。西知问道:“爷,您怎么回来了?娘娘无事了?”
“倔脾气。我不过说了两句莫为了争宠伤害自己身体。”萧承言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茶已经凉了。
西知在边上小心翼翼的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萧承言瞥了西知一眼,问道。
“您忘了,那前儿去高妃娘娘那说了什么......您说‘连着去高氏那,我就不信她不气。’这娘娘要是气了,不是合了您心意了嘛。”西知笑道。
“那本王也不想她弄伤自己呀。”萧承言放下茶盏。呼着气。
李太医特意从懿德院出来,到书房同萧承言回禀了伤情,才出了府。
萧承言听后,拿起在书桌前写了一封信,让西知送到凌洲。才又回到懿德院。一路上都没让人请安,悄悄的走到门口,看到常苒背对着门坐着。右手反复的拿针扎着什么。萧承言皱眉说道:“巫蛊之术可是要获罪的。”
“啊”常苒被后面突然的说话声吓了一跳,拿着针的手一下偏了,一根针有小半都扎进了左手手指中。
萧承言急忙进来,正看到常苒拔着针,那么长的针一半都沾着血。急忙拉起常苒的手,放到自己唇边。这也是烫伤的那个手腕。一下被大力扯动。常苒一下疼的鼓着腮帮子直呼着气。眼泪眼看就落了下来。萧承言一看,另一只手急忙摸上常苒的脸,“你别哭呀。我说错了。”
常苒吸吸气,强忍着泪水,才说道:“不是,是太疼了。”
萧承言才看到这是那受伤的手。转向一边,看到药箱还在那床边地上,便小心的松开常苒的手,边走过去边问道:“哪个是治外伤的?”
“白瓶子那个。”常苒自己朝着手指呼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