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树虽不是御花园那颗,却也是形态什么的极其相似。也不知是怎么长成的,竟能相似至如此。萧承言便在一个午后,两个人看着懿德院中的一众花草,萧承言抱着常苒在怀时,提议着。常苒听后也觉得那日御花园,萧承言同自己说的话甚好。自己也是那时决定彻底站在他这边的,便也觉得这树寓意好。当即便表示同意。却没想萧承言动作到快,像是一早便打算好了似的,第二日花匠便把那白玉兰树运了过来。
那日天气爽朗,萧承言下朝后不久,正赶上花匠带着树到了府上。萧承言也未让那几个花匠动手,自己挽起袖子亲手在懿德院里院用铲子挖土。后又亲手一铲子一铲子的埋土。常苒看到后笑容不止,就在萧承言边上,一口一口叫着夫君。又是擦汗又是喂水。也哐的萧承言干劲十足,不知疲累。倒是让别上一众侍候的人和花匠们不知所措,直低着头。常苒当晚又破天荒的亲自给萧承言沐浴。萧承言都觉得不应该移栽这一棵树,应该移栽个十院八院的才好。
常苒却说道:“这树,就是你我定情之树,一棵足矣。”
萧承言笑着突然站起身,把常苒也拉到了木桶中。常苒顷刻穿在身上的衣衫,全都湿透了。从水中站起来直打萧承言。萧承言却又拉着她到水中,两个人嬉嬉笑笑打成一团,直把水桶中的水溢了出来。
等在外面的几人,听到内屋内声响都是对视一笑,谁也没有进去。反而都是退出了正屋。把门关的紧紧的。
秋日过得也快,眼看冬日已至。此时萧承言已经连续宿在高月盈那七、八日。高月盈早晨请安时,便也是格外的懒散。比之前追着常苒起床大相径庭。甚至常苒都等了好久。她才姗姗而来。总是说:“爷不让起,让多睡会。”常苒也不多说什么。纵使如此之晚的来,却还是每日都当着常苒的面,喝下那汤药。甚至在萧承言连宿在禧仪院的第八日早晨,十分得意的同常苒说道:“月盈不过是刺绣时候,扎伤了手。破了一个小口,爷紧张的跟什么似的,哪就那么娇弱了。可爷愣是请了大夫。又软语温存了两三日了。真是羞臊个人了。倒让姐姐笑话了。”
常苒只是笑笑,并未搭话。
高月盈还是不满足,继续说道:“看月盈绣着那衣衫辛苦,爷还同月盈说,不过是件衣裳有什么打紧,自己受那份累做什么,买来就是了。调几件苏州的苏绣的好不好?我一听这爷定的苏绣,那件件都是十多名绣娘绣了百日的。真真是感动呀。说是这几日就要到了。好几匹呢,都是现下时新的,旁的人还真订不到。到时候月盈便送过来,让姐姐先行挑选。虽然是爷对月盈的心意,不能驳了爷的恩,可不敌咱们也是姐妹情深那。总还是要让着姐姐的。”
芷兰实在听不下去,便退了下去。高月盈却还在言语相击。直说到午膳时分才离开。说是王爷晚间也要去喝汤呢,点了要喝鸭汤,她得早早回去炖上了。
常苒看着高月盈离开,坐在正座上确实胸口起伏的厉害,脸色都变了。手盖在边上的茶盏之上,仿佛随时都要把茶盏砸下去。但好在刚才高月盈在时,常苒都忍着,面色都是笑盈盈的,看不出任何不悦的神情。此刻才沉着脸回到正屋,一拍桌子喊道:“真是没规矩,竟然上我这耀武扬威。”
沐菊看到常苒脸色不好,急忙关上了门。又拿手中新沏的茶递过来。还小声问道:“小姐,一会喝口茶顺顺气吧,要不奴婢再去给您烫壶酒?”
常苒没答话,没等沐菊放稳茶盏便用手去接。常苒并未拿稳,沐菊却先松了手,滚烫的茶水一下倾泻出去,泼到常苒左手手腕之上。“啊”常苒忍不住叫出声。
更是松了手,茶盏一下倒在圆桌之上,茶盏中的茶也一滴不剩全撒了出来。
“小姐。”沐菊见状急忙去找药箱。很快就拿了过来,即刻便打开找着。
常苒疼的嘶嘶的直抽冷气。但那目光触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