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泽院？”
“嘶，我如今哪里还有自己的院子。王妃在哪住，本王的院子就在哪。”萧承言呼着气，便在懿德院的院子中来回踱步。看到桌子上的酒，拿着酒壶直接就倒进嘴中。
第二日直到时近中午，常苒才清醒。沐菊又端了蜂蜜水过来喂着。
“小姐。还难受吗？”沐菊问着。
“好一些了。”
“您下次，可别喝这么多酒了。您还记得您说什么了吗？”
常苒摇头。
“您说，您满京城，最不想嫁的，就是王爷。”
常苒正喝着，差点呛到。咳嗽着，抬起头。“真的？假的？你们怎么不拦着呢？没有旁人听到吧？”
“王爷就在您边上，我们没等拦着您，您都说出口了。”沐菊委屈巴巴的说着。
“完了，又要请罪了。”松开碗，递给沐菊，想了一阵，才说道：“王爷昨儿，不是没来吗？一点印象都没有。”
“王爷来了，您已经醉了，拉着王爷又喝了一壶多。”沐菊把碗放在边上。
“怎么一点记不得了。”常苒捶捶脑袋，“那王爷呢？是不是也不记得了？”常苒期待的眼神看向沐菊。
“爷一点没喝多，起早就上朝去了。”沐菊扶着常苒坐好身子。
“唉。”
“不过，爷好像没生气。”沐菊拿起边上的鞋，准备给常苒穿上。
“我都说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了，怎么可能不气。”常苒叹着气。
“对了，小姐，奴婢一直忘记禀报了。您前儿好像梦魇了。”
“前儿？宫里那晚？我说什么了？”常苒穿上鞋，站在床边，看着沐菊收拾着床铺。
“奴婢在隔壁，听得不真切。不过，确实梦魇了。”
常苒看着沐菊简单收拾完，便又坐在床边愁容满面。
“王爷后来过来询问了奴婢。问奴婢南阳大长公主带您如何？”沐菊蹲在常苒边上说着。
“你怎么会知嘛......”常苒看着沐菊说道。
“是呀。奴婢也回答的不知。不过王爷好像，觉得南阳大长公主待您不好。”沐菊站起身，去边上拿着准备好的衣服。
常苒叹了口气，才说道：“不好是真，有恩，也是真。”站起身来。等着沐菊拿过来衣服。突然看到开着的门边，有一个影子。急忙喊道：“门外是谁？进来。”
影子停顿了一下，萧承言从门口进来。
常苒愣住，手还保持着捋着头发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