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常苒梨花带雨的说着,嘴唇一个劲的抽动。
“不笑,不笑了。我真不知道。”萧承言虽说着不笑,却还是笑着。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常苒。“不走了,不走了。连瑞亲王的印章都没有,你写的修书,不作数的。”
另一边孙姑姑早早回到太后寝宫复命。“太后,您是没看到,小爷真是着急了,连印章都没看出来是假的。”
太后已经饮上了茶。“这就是灯下黑。说明是真在乎。才如此着急。”
孙姑姑拿过一旁的扇子给太后轻轻扇着,附和着“是呢。”
太后又道:“哀家刚都没忍住乐。居然还同哀家说,回去便要用竹条狠狠打了。若是哀家真信了,哀家才是老糊涂了。这般的心疼,要是真舍得,还会顾及着是否自愿?早都圆房了。”
“是,奴婢一早便把那叫沐菊的丫头也支出来了。按您的吩咐,就算小爷喊破喉咙,也没人敢开慈安堂的门。”孙姑姑笑着回答。
“其实不过一扇门,言儿用些力气定能破开。但那屋里还关着常苒,这独处的大好时间。定舍不得破门。”太后放下茶盏,顺着一口气。“虽然皇后也未曾承孕,但皇上心中没有皇后,哀家这招便不灵了,非得是他们这样的,关在一起。才能说些知心话。”
萧承言看到常苒平静了些,才起身去开门。一拉一拽发现门已经锁上了。才又走回到常苒边上,抱起常苒到床上。常苒坐在床上,向后躲着身子,萧承言抓着常苒的手说道:“别动。在动我就用强了。”
常苒张张嘴没说话,低下了头。
萧承言摘掉常苒头上的头饰,散开常苒的头发。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常苒盖在腿上,才说道:“不哭了,眼睛都哭红了。”伸出手给常苒擦掉还在向下流着的眼泪。拿过常苒手中的手帕,轻柔的在常苒脸上擦了擦“脸都哭花了,我看着多心疼。”
常苒抬眼,看了看萧承言。在他眼中,看到了映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