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韧是直接抓了附近医馆的大夫,越空而来的!
是以,当那大夫双脚着地的时候,还是一脸懵逼...
“大夫!这边请。”奇铭收了内力,利索下床迎接,指引道。
“哎呦...”大夫好不容易才站稳身躯,望了望一屋子的人,有些惊恐未定...好一会才恢复神智,见指引的公子一身贵气,他掩下心中的慌张,在一众人的紧盯下,来到床边,开始诊脉...
经过一通望闻问切,大夫露出一脸的疑惑:“这位公子的脉象很是紊乱,伴有弦脉、沉脉,说明心气郁结,喜怒无常,邪郁于里...嗯...怪了,这位公子明明身体欠佳,却又显出一丝洪脉...老朽行医多年,这样的脉相确属罕见...”
“大夫,我兄长可有大碍?”听及此,奇铭紧张问道。
大夫蹙眉思索了许久,才道:“这位公子身体有些虚弱,还有些体热,待老朽先开一副清热醒脑的药汤,先退体热。”说着他来书案边,提笔写着...
等大夫写完后,奇铭让陆九、兰雪将大夫送回医馆,并将药煎好带过来。
屋内除了太子,只剩奇铭与言漠,白雪守在门外,肖韧依旧藏于屋外暗处。
奇铭用手试了一下哥哥的额头,亲自拧了一块湿帕巾放在太子额头上...随后,他的眉心蹙得更紧了,皇兄因他的内力调息,面色有所缓和,但缠绕在他心间的还有另一事...
他看了看一旁守望的言漠,觉得对方脖子上的纱巾很是碍眼,结合眼前的情况,他已经有了多种猜测...
隐藏在纱巾下的到底是什么?
而言漠的心思全在锦哥哥的病情上,没有发现奇铭的异样眼光...
屋内极其安静,直到一刻后,就在言漠实在等不下去,想要出门催促之际,厢房的门终于开了!
“殿下...药来了!”兰雪小心翼翼地端着药汤,来到床前,白雪紧随其后...
奇铭起身给姐弟俩让出空间,看着药汤一点点喂进哥哥的嘴中...
守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太子终于退了体热,冷汗也不冒了...
奇铭这才放心,让肖韧背上皇兄悄悄离开,他领着其余人,佯装无事的客官镇定离开...
回到蔚国公府后,兰雪与白雪悄悄与益安王说了一通,鉴于此番情况不宜外扬,奇铭对外只说太子因劳累需要好好休息,未惊动他人。
言漠因为担心,本想继续守着太子,不想奇铭拉着她径直回到月明轩!
“守在外面!谁都不许进来!”
陆九和肖韧一听,乖乖守在院门外。只是,陆九会时不时投去偷瞄的眼光,心道,王妃啊!您自求多福!千万别被王爷生吞活剥了呀!!
“狐狸...”言漠被生拉硬拽,很是不满,“你做什么?!”见房门被关得严严的,她感觉到不对,想要挣开对方的钳制!
“你和皇兄到底做了什么?”奇铭握住对方的手腕,直接将人按压在墙上!他已经压抑了一肚子的火气,在他脑中回荡的画面是他最不愿面对的!
“你吃错什么药了?!放开我!!”
“纱巾下,你想掩盖什么?!”奇铭不顾自己肩上的伤势,与对方继续拉扯,他极力克制怒意,逼近问道,“是不是皇兄对你做了什么?!”
“!”言漠想起锦哥哥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心脏就开始狂跳,本来,她只要瞒过今晚,说不定脖子上的印迹明天就消退了!
“我们早不是孩提了!”奇铭双眼释放着深情,继续道,“你可曾想过,不管是皇兄还是我,都是成年男子!!”说着,他用力了几分,几乎把自己完全贴上了对方!
“!!!”言漠一听,觉得狐狸的误会大了去了,“不是...”
差点脱口而出!为了锦哥哥,她觉得还是不说为好,只要瞒过今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