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展现异样?
正纳闷着呢,玎玲一声,石镯失去悬浮的力量,落回言漠的腕骨处!!再次变得静如死灰...
而另一边的祠堂内,奇铭收了愁容,戴好尾戒,整理了一下衣衫,挂上一贯的浅笑,轻启门扉,在屋外的落光下,风姿绰约地行走起来...好似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穿过庭院,他优雅地进入月明轩,抬眸望去,正巧看到言漠站在窗边,盯着石镯使劲瞧:“言儿,怎么了?”
“!”言漠没有发觉有人来了,有些惊讶,随后她下意识地与对方保持着距离,道,“有没有办法把这东西切开?”
奇铭笑道:“它...怎么惹你了?”
言漠转念一想,石镯并不重要,摇了摇头道:“关于朱望山,眼下有哪些线索?”
奇铭微有惊讶,安抚道:“多日奔波,不用如此着急操劳,你需要好好休息。”
言漠一脸正色道:“早日找到朱望山,就能早日回京,我定要查出那个,想杀你的幕后真凶!”
奇铭眼波流转,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抬起双手准备揽住对方,见对方投来一记审视的眼神,又灰溜溜地收了手:“齐先生他们,两日后达到。不如这两日,你我好好养精蓄锐,待他们一到,我们就行动。”
“我可等不及!”言漠说着一转身,就想往外去!
“王爷——王妃——”而正当此时,蔚府的家丁小跑着前来通报,“知州求见!”
奇铭与言漠:“!!!”
蔚府前厅。
“下官明州知州,陶蕞,参见益安王殿下,王妃娘娘。”陶知州领着两名亲卫,堆满笑容,恭敬行礼。
“陶知州真是顺风耳,千里眼呀。”奇铭不怒自威,浅笑道,“本王抵达蔚府,连半日都不到呢?”
“哈!”陶知州谄笑道,“王爷误会了!蔚府再质朴,那也是国公府!下官哪敢怠慢不是~为保蔚府安危,下官派了不少官差轮岗守卫...嘿嘿~这不...刚好有人看见了嘛~不过!”他一变脸色,义正辞严道,“王爷放心!下官派遣这些个人,只是为了国公府的安全着想,绝没有监视之意!而且,下官早就下令,不可私探府内的情况!他们,只是部署在周边而已...”
奇铭回头与国公对视了一眼,见对方投来一个安心的眼神,他也不愿多做为难,让陶知州落座。
“陶醉...”言漠已经擅自“改”了陶知州的名字,正兀自嘟哝着,既然知州自己来了,也不用劳烦她奔走询问,当即便开口道,“知州大人,想必你也知道我与王爷此行的目的。”
陶知州垂眸欠身,笑道:“自然。”
言漠:“关于朱望山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啊?”陶知州有些讶异,“王妃,这,连他曾有几个相好的...也要知道吗?”
“事无巨细,都要!”言漠肯定道!
“啊...”陶知州挠了挠发际线,为难道,“王妃恕罪,这,您得给下官些时日,先前,官差们倒是真没有查探过,他有几个相好的...”
言漠:“那如今所知的都有哪些?”
“啊!”陶知州一下来了精神,“下官急急拜访,正是为了此事!”随后,他对着奇铭行礼道,“从前日开始,明州境内都会陆续举行花伞节。就在昨日!原本在朱府打杂的大生,因为朱大人行迹败漏,不得不另寻活计!就去了知湖湖畔的酒楼中谋生。然后呢,昨日晚间,他来府衙禀报,声称见到了朱大人!!”
“朱望山在...知湖?”言漠一脸的疑惑。
“啊~”说到知湖,陶知州难掩得意道,“那是明州的一处盛景,因为知湖和知福音似,深受明州百姓喜爱,其上有不少造型奇特的桥梁,周边有不少水榭凉亭。也是每年花伞节的主要举办之地。而那大生就在昨日下午申时,貌似见到了朱大人!”
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