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仲景怀疑她是因为不知道这两样东西的价值才会这么大方,结果给容衍喂药的时候看到他一掀舌头吐出老大几片参:……
就没见过这么不把参当宝的败家子。
容衍的伤本就不致命,有了潇潇这暴发户的不限量供给,大概连原先需要的静养时间都可以大大缩减,得知这好消息的沈县令长吁口气,对潇潇说:“宁丫头,这回你可立了大功!”
想起自己在她被挟持时曾冒出来的念头,沈县令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本着补偿的心态,他问:“你要什么奖励,随便提!只要本县能做到,一定满足你!”
潇潇也懒得吐槽这哄小孩子的语气,她将沈县令拉到一旁。
“县令大人,阿衍小哥哥早就知道账册在我这里,另外,先前小哥哥说选我,也不过是为了保全账册的无奈之举。”
沈县令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此时说这话的缘由,直到她嫣然一笑:“这就是我的要求。”
“哦对了,还有别让我爹娘知道今天的事儿,您知道的,他们都是普通的本分农户,经不住这样的刺激。”
直到她走后很久,沈县令才在院子里叹了声:“我竟不如个女娃。”
容衍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怀里抱着个又软又香的东西,一惊之下差点把伤口都给崩开,还是陪床的公孙仲景注意到动静及时阻止。
“那是宁姑娘早些时候送来的,说是给你的另一个生辰礼物。”
容衍将这软东西拿远,发现是个像兔子又不像兔子的东西。
这东西外面是柔软的棉布,里头不知道装了什么,软绵绵一捏就扁,松手后又恢复原状。
兔子脸上缝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小鼻子和粉嫩的三瓣唇,容衍盯着这双眼,觉得它们和缝制的人有些像。
兔子脑袋上有一双特别特别长的耳朵,顺着脑袋一直垂到半身处,下边儿就是一团毛茸茸的小短尾巴。
容衍伸手摸了一下,和那天晚上潇潇给他的小兔子手感一样。
就是不知为何,尾巴上有些本该竖立的绒毛这会儿软绵绵塌了下去。
公孙仲景藏住沾了些细毛的袖子,将药递给他:“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要吃点什么吗?”
容衍没什么胃口,但公孙仲景说:“宁姑娘给你做了些好克化的点心,你要吃吗?”
容衍摇到一半的头又点了下去。
公孙仲景:……
容衍不知道公孙大夫突如其来的沉默为哪般,潇潇做的点心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让他隐隐作痛的腹中开始变得暖和而舒适:“她人呢?”
公孙仲景说:“送完点心就回铺子去了。”
花了那么多积分,不勤快点,小空间就要哭了不是。
容衍觉得自己恢复了些力气,就要求出去走走,公孙仲景觉得他伤在背后,也的确不需要卧床,想想他吃的那些药材和点心,再想想他那一身健壮的肌肉,大手一挥,准他在院子里逛逛。
相比于这人,那个刚从鬼门关抢回来没多久的韩清更需要照顾。
容衍刚走进沈府后院就觉得不大对劲,按照常理来说,他弃大事不顾,选择救宁潇潇而放弃入瓮的“贼人”,就算被白眼砸死也不为过,可为何所经之处,那些被沈县令安排的知情之人,皆对他毕恭毕敬?
带着疑问的容衍遇上迎面而来的护卫们,因为云亦的事,大家气势都不太高,但看见主子醒来还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哪怕他一开口问的就是:“云亦呢?”
“一”不在了,云尔就自然而然成了云卫的首领,他早已将私情抛下,此时恭敬报:“回主子的话,云亦被我们重伤后跳崖,崖边是座瀑布,瀑布高余三十丈,即便寻常人不慎掉落,也难逃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