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道:“你不乐意的事情直接拒绝,看不顺眼的人打走就是,不必担心旁的。”
赵虎是个话不多的人,这些日子和容衍交流也不多,因为两家没住在一起,作息时间也不同,甚至连见面都很少,但这人心里是惦记侄子的。
除了最开始容衍家盖新房子的时候他在家呆了一段时间,后来就经常出门打猎,进山就会呆很久,回来多半是深夜,而且累的一睡就是一整天,再次醒来又完美错过。
当然,这些“错过”也是容衍故意而为之,毕竟虽然借了人家侄子的身份,但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名义上的叔叔相处。
自从他“考上”博文书院,赵虎就开始以比平时更高的频率出门,容衍原本没多想,现在看着手中赵虎拿来的零散银角子却反映过来:赵虎这么急着打猎物挣钱,或许是为了他。
听见动静打开院门的潇潇只看到隔壁紧闭的院门和宁老太远走的背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眼看就快到出发的时间,她顾不得多想,又跑回去收拾。
去县城的路上,容衍忽然问潇潇:“今后看顾果树和那山头的人,可有人选了?”
潇潇摇头,她先前要把买山的一半银子给容衍,被他拒绝了,就包揽下“购买”树苗的任务,但看顾山头的人还的确没着落。
树苗种下之后,需要有人时时照看,防着出现意外,也要防着有人偷偷上山砍树,这人不一定要精通种植的本领,但须得信得过。
潇潇信得过的就小哥哥家和自家人,但大家都忙得很,分身乏术。
“小哥哥这么问,是你找到可靠的人了吗?”
容衍递给她一个蒲团:“我,我叔婶如何?”
潇潇打了个哈欠:“挺好啊,赵虎叔人厚道,婶子也是热心人,而且咱们那山头猎物也不少,他巡山时顺便放些陷阱,打猎顾山两不误呢……”
说着说着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每天起的早,她都是在马车上补觉的。
进她睡着,容衍收了话头,宁安生替她搭上被子,三个男子就很自觉坐到车外。
宁安回道:“赵叔也是个苦命人,当初要不是赵婶,他怕是连媳妇儿都找不着。”
容衍难得地对外人产生好奇:“此话怎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