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但相对的,你也有一个不可忽略的局限,就是读过的书,还不够多。”
宁安生并无任何窘迫之色,只恭敬行礼:“学生受教。”
第一眼,陈庸就对这少年十分喜爱,但鉴于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此时也只是将他引到书架处:“但这不是大问题,这几本书你先通读,这里的笔墨纸砚你也都可以使用,待会儿我回来时,告诉我你读了什,又读懂了些什么。”
而后他走向容衍处,用宁安生也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与我去隔壁,莫扰同窗清净。”
容衍躬身跟上,二人出去后将门轻轻带上,宁安生其实没太在意,他现在满腹心神都在眼前的书架上。
这么多的书,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他伸手去碰时,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生怕触到之时,梦就醒了。
没用多久,宁安生就平复了心情,他从书架上选了本《中庸》,一本《大夏律》,沉下心来开始阅读。
另一处,房门方关上,陈庸便膝盖一弯:“参见三殿下。”
在他当真跪下之前,容衍想将人拉住:“无须多礼。”
陈庸却坚持,还是顺着方才的力度恭敬行礼:“这一礼,是下官对您的礼,也是下官替那些百姓行的礼。”
容衍推辞不得,便微微偏开身体,也朝陈庸执弟子礼。
陈庸眼角余光瞥见,在心中默默点头,他当然知道容衍在皇室地位尴尬,身为宠妃之子,却并未受到重视,亲母早早表态支持太子,对亲子视若无睹——据说三皇子殿下此次出宫仅仅是因为姬贵妃不想在自己的生辰宴上看见他。
而陛下宠爱贵妃,对这位皇子的态度就更加古怪,该有的待遇都有,该有的尊贵不缺,却也只当他是个华贵的摆设,仿佛因为他是贵妃之子而宠着,又因为贵妃不喜而冷着。
宫里若有人对这位皇子不敬,陛下决不轻饶,可贵妃一说不想见他,陛下就顺着贵妃的意思将人派了出来,让人摸不着头脑。
陈庸不是一个趋炎附势之人,若自私愚蠢,即便身份尊贵,也得不到他一眼高看,但在得知容衍在为堤坝奔波时,他就在心里认可了这位皇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