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想掺和其中。
“追查凶手一事,不知道需不需要沈某帮忙?”男子问道。
“此事臧某自会去做,就不麻烦沈兄了!”藏继春冷哼一声,身影缓缓消散。
其他身影也跟着消散。
藏家府邸,一座宫殿中,藏继春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丝冷色。
他心念一动,面前出现一个投影阵法。
不一会儿,阵法内出现一个中年人的身影,淡淡地问道:“不知藏兄找我何事?”
“弗利特,你如何看待墟海的变局?”藏继春问道。
“大势已定,不宜纠缠!”弗利特道,“世宇商行如何应对?”
“付出一些代价了结此事!”
“所见略同!”
“披甲豹被毁一事,不知你是否继续追查?”
“你怀疑此事与令郎被害一事,是同一帮人所为?”
藏继春道:“时间太过巧合,可能性很大!”
弗利特沉吟了一会儿,道:“可以合作!”
藏继春:“此事交给雾影山处理如何?”
弗利特:“就由藏兄决定吧!”
藏继春:“好,藏某去联络其他几家!”
结束对话,弗利特收起阵法,心中疑窦丛生:“他为何这么做?”
藏继春是一个灵神境强者,对一个不成器的儿子,绝不会如此父子情深,他不惜代价地追查凶手,必定是另有原因。
弗利特想起刚刚收到的情报汇总,心中若有所悟。
情报说,一个尚未入神通境的青年,用阵法轻松杀死了数十个神通境,诸天阁却查不出此人的背景。
这样的人,要么来历大得惊人,要么压根没什么来历,其一身本领来自其获得的机缘。
藏继春想获得机缘,又无法排除其中的风险,因此想多拉一些人共同分担。
雾影山那帮疯子,只要代价足够大,连星神境强者都敢招惹,而且信誉一向很好,将事情交给他们去办,能确保机缘不至于旁落。
想通了这一点,弗利特面无表情地闭上眼睛,继续修炼。
道星的某座秘境中,两个老者坐在一棵大树下对弈。
“有人雇请雾影山,追查那个自称姓龙的后辈,宫尊认为此事是否有隐患?”黑衣老者问道。
“雾影山消息灵通,蔺尊怎地来问老朽了?”锦衣老者看着对方。
黑衣老者道:“听说诸天阁未能推算出此人的跟脚?”
“是有这么回事!”锦衣老者道,“此人是不可窥探之人,诸天阵拒绝推算!”
“诸天阵拒绝推算?”黑衣老者有些意外。
“不可窥探之人,命格乃由天定,诸天阵若是强行推演,会遭到反噬!”锦衣老者落下一粒棋子。
“呵呵,有点意思!”黑衣老者微笑道,“雾影山有记录以来,已经杀过一千零七十三个不可窥探之人,现在看来又要多一个了!”
“不可窥探之人,既有天所恶者,也有天所眷顾者,蔺尊还是谨慎一点的好!”锦衣老者劝道。
“雾影山不信命、不信天!”黑衣老者淡淡地道。
锦衣老者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两人化作光点散去,一起散去的还有棋盘。
李垣逃离灵石星后,穿越十几个星域,到达了魔蝎星系,在一颗荒凉的星球上停留下来。
心中没有什么危机感,他松了一口气,看向光头星盗的光茧,对方一生的记忆,在他的脑袋中快速流过。
“真是罪恶的一生啊!”李垣摇了摇头。
墟海的星盗头目,一多半是背后势力培养的人才,原本阴暗凶狠的性格,还是有所收敛的。
但是当其成为星盗后,人性中恶的一面就会被放大,变得肆无忌惮、无恶不作。
光头也是如此。
他原本循规蹈矩,是一个相当沉稳的人,披上